“少废话!”
落雪宫的两位大长老二话没说,鞭子直直地甩了过去,就在船上动起手来。
温壶酒蓦地闪躲,袍子在风的吹拂下,慢慢散开,他微微仰头,腰间的酒味飘散出来。
“在我温家船上杀人,还有理了,今日别说是落雪宫大长老了,就是你们宫主在这里,也得死。”
“果真是你把我们宫主藏起来了。”两位长老咬牙,“把人交出来,今日这船便能安然抵挡。”
“呵。”
温壶酒孤傲的很,他的性子本就如此,最讨厌这些无端挑衅他的人!
凤倾音隔着不远处看那儿发生的一切,眉头微微蹙着:“落雪宫那位,不见了?”
“我不清楚啊,在我回大业之前,他还来送我。”北雪舞愣了一下,“那时候人还挺好的。”
“那就奇怪了,堂堂落雪宫宫主,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吧。”
凤倾音无语的很,这船微微摇晃,那边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了。
“主子,许是属下用了落雪宫的令牌被他们误会了。”
“过去吧。”凤倾音揉了揉眉心,看那两位大长老,还真一副要把这船拆了的样子。
她还指着快些到盐城呢。
北雪魄站在身旁:“落雪宫宫主本就是个病秧子,承蒙老宫主恩泽,又有七大长老保护,一辈子也鲜少离开落雪宫,怎么可能会遭遇不测呢。”
“落雪宫坐落在天齐山上,那条路是大业通往北境必经的地方,咱们走水路碰不见,但是陆路行军必定要经过。”
而今北境战事吃紧,落雪宫的地位越发重要,虽然一辈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但若是卷入朝堂纷争,那也是麻烦。
北雪魄凝眉:“是啊,我怎么给忘了!”
他们等在这儿,北雪舞快速上前,一把扬起手里的令牌。
“两位长老,还请不要再打了,你们所见的令牌,在我手里。”北雪舞沉声,“承蒙宫主错爱,将落雪宫的令牌给了我。”
“小妖女?”
那位长老蓦地收了手里的武器,眉头紧紧皱着。
北雪舞咬牙,面上有些焦灼:“温公子,是个误会。”
“呵,误会?落雪宫两位长老,是仗着我温家无人吗?都快将我船凿穿了。”
温壶酒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
“修船的钱,我家主子会赔,落雪宫的误会,全在于我。”北雪舞凝声,“只是宫主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长老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们要是知道,也不会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宫主鲜少离宫,那日,要不是送你这个小妖女。”
北雪舞僵了一下,旁边另外一位拽了长老的手,示意他不要这样说。
“北姑娘的主子在?”
“嗯,我家主子在,但落雪宫的事宜一向归于我管。”北雪舞浅声道,“我只是将误会解开,至于其他的事情,还得劳烦两位长老,将这令牌带回落雪宫。”
北雪舞将令牌递了过去,毕竟也是打着落雪宫的名头在外面做了些事情。
可谁知道温壶酒一听凤倾音在,整个人都变了,跟个花痴似的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