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包好了,要是您能找到这位师傅,麻烦能不能告诉我?”
掌柜的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法子能将琉璃烧出这样的形态。
近乎透明,光也特别的好。
君墨寒站在原地,蓦地一怔,他摇摇头:“抱歉,我也找不到,我把她弄丢了。”
男人转身离开,拿着那个盒子去了第一楼。
他叫了不少的酒,一个人坐在那儿喝,凤倾音就在二楼看着,却是足足翻了几个白眼。
继续喝,怎么不喝死他啊。
君墨寒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段时间,京中盛传,北境公主慕容宣儿要嫁给皇上,这是天下的喜事,都要成亲了,怎么还会这么伤感。
“难不成他没忘掉你?”聂双儿诧异的很,“要不去试探一下?”
“不管忘没忘,都不必。”凤倾音勾唇,“我回来,也不全是因为她。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能便宜了太妃。”
“阿音啊。”聂双儿深呼吸一口气,“他要是因为吃药的缘故忘了你,多少都是遗憾,要不咱们下个药,或者把他捆了过来治病。”
凤倾音看着底下的人,嘴角的笑意很浅。
她摇摇头,不想去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状态,才足够让她冷静去面对如今的一切,她怕君墨寒影响自己,也怕自己左右了这个男人。
倒也不是自信,只是害怕。
“你就别管了,我跟他怎么样,一切看上天吧。”
她倒是说的自在,可转眼就从楼上下来了。
凤倾音如今的模样,没有人能够认得出来,她走到君墨寒的旁边,多给了一壶酒。
“这是我们掌柜的亲自酿的,权当是请你了。”
凤倾音伸手,将那酒推了过去。
“桃花酿……”君墨寒微微抬头,笑了,“这酒我不喝,太过缠绵了,我想要烈性的酒,一喝就能忘记所有。”
“你没喝过,怎么知道这酒绵柔,不烈呢?”凤倾音勾唇,坐在他的对面。
看着盒子里放着的东西,她的手蓦地一僵。
那盏琉璃灯到底还是没能修复。
也是,那是她的独门秘笈,一般人怎么可能烧得出跟玻璃一样质地的东西。
他们都不懂。
君墨寒拿起酒杯,仰头一口便喝了,他的眼底透着一股不耐:“喝了,不过如此。”
“是吗?”
凤倾音抬头,眼底万千情愫,却只是一瞬间,全都收了起来。
这酒后劲很足。
连君墨寒都有点意外了,他抬头看了凤倾音一眼,喝的醉醺醺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丝疑窦。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君墨寒盯着她看,不知为何,那双眼睛,让他觉得无比的熟悉。
凤倾音笑了:“没有,我看你是喝醉了吧,这就是店里的赠品,若是喝的好,下次还可以再来。”
凤倾音起身,她的视线瞥了一眼那盏琉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