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该不会是薛麟教的吧,教出这样一个好徒弟,到头来祸害自己?”慕北越看越觉得奇怪。
但这都是野史,当时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也保不住这些野东西,都是百里斯为了拿下薛麟,用的那些手段罢了。
“唔。”
凤倾音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没有再多想这些问题。
她只是想在对付百里斯的时候,留一手,也不会处于太过被动的局面。
“你要实在困得很,就回去吧。”
慕北实在不忍心看她这样,好像随时都会睡着似的。
“没事,你继续说,我能听得到。”
凤倾音趴在那儿。
慕北继续道:“百里斯如今越发肆无忌惮,南容国内没有人能阻碍他,嚯嚯到了大业,也不知道薛麟再看见这个逆徒,会有什么反应呢?”
“他如今却是看上了我的男人。”凤倾音淡淡的道,“我似乎该给他一个警示才行。”
不然的话,那个狂傲的男人,还真的会以为,她凤倾音就是一个依靠男人,中看不中用的。
“阿音,需要什么安排尽管跟我说。”慕北摩拳擦掌,“这种人,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越是得收拾的彻底。”
“暂时不需要。”
凤倾音将东西全部放好,是吃了宵夜才回的宫。
宫门早就落了锁,为了避免百里斯怀疑,今晚她还特意去找了月美人。
熏香袅袅。
整个池子都透着一股别样的气息。
屋内两人靠得很近。
凤倾音抬手,挑起月美人的下巴,做戏要做足了,自然是不能给别人落下口舌。
“你这副皮囊啊,是能排的上号,可惜了。”凤倾音摇摇头,“跟错了主子,如今这满身的伤啊,却是将你毁了。”
“我不奢求那些,我只想好好地或下气,平安喜乐。”
月美人颤抖着身子。
手往上。
“就让奴家服侍你吧。”
“呵。”
帘幔内,那笑声尤其明显,凤倾音咯咯咯地笑着,风吹起帘幔,看着里头的场面。
简直不要太热了。
不远处,百里斯扫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君墨寒就那么呆滞地站着,也不上前,也不做什么。
那些笑声,尤其明显。
“还需要我带你进去吗?”百里斯觉得这种女人才是最恶心的,要男人专一待她,自己却做不到。
如今沉迷在月美人的身上,早就没了之前那副模样。
看着这满目荒唐。
君墨寒没有说话,他深呼吸一口气。
“怎么,还不相信?”百里斯没想到,都这般田地了,君墨寒还一副这样的表情。
就这么信任里头这个女人吗?
君墨寒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就那么站在那儿。
百里斯走到他的身旁,笑着道:“心里难过也没什么,毕竟谁遇见这种女人,都不会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