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斯府上人很少,君墨寒也注意过后院,但是一次都没有去过。
他今天离开府,也没有被人察觉。
但他知道百里斯这个人很小心谨慎,怕万一自己做的多了,他就怀疑了。
君墨寒在府上走动,也仅仅只是散步而已。
那群侍从鬼鬼祟祟地往后院去,身后似乎还拉了一些什么东西,行色匆匆的。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并未多看。
他知道,百里斯派了人监视自己。
他如今就是一只囚笼之中的雀儿,不过这几日药浴之后,身上的感觉的确好了,也没有毒发,也没有心痛。
百里斯这一点倒是没有欺骗君墨寒。
男人回来了,看到亭子里的君墨寒,问了身边人一句:“君公子今日如何?”
“未曾毒发,未曾吐血,也并未离开过。”
“嗯。”
百里斯快步过去,嘴角带着一丝笑:“还真是赶巧了,这么早就有这样的雅兴。”
“殿下说笑了,只是下棋而已。”君墨寒轻声道,“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看都好几轮了。”
“嗯,来了一位朋友,要在这里小住几日,君公子莫要害怕,也许会有一些奇怪的声音。”百里斯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那个女人会闹出什么,要将那女人安排在客栈,她不同意,说是要跟百里斯一同住。
百里斯知道那个女人是为什么,那日来府上,只是瞥了一眼君墨寒,就被这个男人的容貌吸引了。
说的是来府上方便,其实是为了君墨寒来的。
“这样啊。”
“嗯,你别理她就行。”百里斯叮嘱道,就怕君墨寒跟那女人见面之后会出现新的麻烦。
他可不想君墨寒跟那个女人扯上半点关系,南疆的女子,从来都是妖颜魅惑的。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百里斯也不知道找谁去哭。
“嗯。”君墨寒显然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百里斯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
也怕说的多了,会引起君墨寒的反感。
他往后院去。
这女人挑剔地很,什么东西都要用最好,最上乘的。
不过百里斯这点钱还是不放在眼中的。
“我就知道师兄对我最好了。”女人抬头,嘴角的笑意那么深,“不过师兄这般金屋藏娇,还藏了一个公子,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咳咳。”百里斯拧着眉头,看着她,“别一口一个师兄了,我们都不是一个门派的。”
女人笑了,靠在那儿。
“有什么不一样的呢,师兄倒是生分了,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她抬头,如蛇蝎一般的眼眸,落在百里斯的眼中。
“可别忘了,你还需要我。”
“呵。”百里斯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你需要什么,尽管跟下人去说,但是这个院子里的人,你千万别动,连一点儿主意都不许打,懂吗?”
百里斯看着她,哪怕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南疆蛊女。
可又能怎么样呢。
女人咯咯咯地笑,趴在椅子上,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
“我自然是知道的。”女人看着百里斯,“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我都清清楚楚,不用这样特意提醒我。”
“最好是这样。”百里斯冷声道,“就怕你不知道规矩,坏了我的大事。”
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自然也不是准许她去骚扰君墨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