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顾书云还真的知道。

她是女子，之前家里也是富裕人家，能听到的消息比布艺坊老板更确切和深入。

郑甜青便知晓在故事刚开始流传开的时候，确实有人怒斥这些故事上不得台面，伤风败俗，妖言迷惑无知女子之类的。

但因着故事写得确实好，内宅女子和那些小姐们还是很喜欢听的。

就在私下里慢慢地传播开来。

随着传播愈广，有些人开始为这些故事正名，挖掘故事里表达的更深层次的东西。

更多的人意识到，这些故事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写那些男女之事。

其中关于女子那几句话流传的最为广泛，得到了许多女子们的认同。

不少女子都在私下里议论：“这话原也没错，我们做什么，又不是为了讨那些臭男人欢心，凭什么他们说不行，我们就不能做了？”

虽然还是不敢公之于众，但这些女子却用行动表达了自己对此言的支持，那就是去购买娃娃！

她们喜欢娃娃，不能因为被那些迂腐书生说了几句，就要把自己喜欢的隐藏起来！

连带着他们绣坊的名声也好了起来，至少不会再让小姐们避之唯恐不及，仿佛沾染一点儿自己就不符合世俗对她们的要求了！

“很好！”郑甜青信心满满地说，“再来一次一定能成！”

顾书云怔愣着问：“掌柜，您说什么一定能成？”

“自然是衣服！”郑甜青激动地说，“我那些衣服！都做出来了，不管怎么样，也要让她们看一看！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好衣服！”

顾书云惊问：“掌柜，您还要办，那个什么……服装……”

“服装发布会！”郑甜青肯定的道，“上次是因为那篇文章我们绣坊名声不好才没人来，现在名声好起来了，当然要继续。”

就算是卖不出去，也得让她们看看！

“你现在就开始准备，就按照上次那样重新安排，我们十天之后再次举行一次服装发布会。”郑甜青吩咐顾书云，“这次我亲自写了请柬送给那些小姐们！”

要是再不来，哼哼……郑甜青很孩子气地想，就把她们都拉进黑名单！

现在的她，她们爱答不理，以后的她，一定要让她们高攀不起！

顾书云离开后，郑甜青也看完了账本，见医馆里没什么事，就准备离开。

恰好陆修白进了医馆。

“你怎么来了？”郑甜青想要忍住不笑的，也不一定就是来接自己，说不定他是来看陆修远的。

心里这么想，但脸上根本忍不住，一张小脸笑成了一朵花！

陆修白向陆修远微微颔首，柔笑着对郑甜青道：“我来买两本书，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过来看看。事情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