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咎听到叶笑言的话,瞬间感觉自己脚下踩了一朵云,要不是还要抱着沉甸甸的小兔几,怕是要能飞上天。
笑笑管他叫夫君了,这是笑笑第一次这么亲密的称呼他,开心。
至于环儿什么的?那就是手下,他怎么说也是男主人,一个男主人吃手下的醋像什么话?
激动的易无咎直接将小兔几抱起来,一脚踹开房门,反手就给锁住。
闻着屋内的清香,易无咎能确定那个叫何娟的人没有说谎,这屋子是有人定时打扫的,而且这被褥也是新的。
这不就是整好了吗?
叶笑言被放到柔软被褥上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懵,看着如狼似虎的易无咎,羞红了脸蛋,柔声说道:“夫君,今日不行!”
说着,叶笑言还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易无咎的胸口画圈,媚眼如丝。
让清冷的月光,一时间都染上了红霞。
“今日不行?那明日呢?”易无咎觉得是小兔几在和自己调情。
叶笑言玉腿勾住易无咎有力的腰,贴在他的耳边说道:“我来了葵水。”
卧槽!易无咎现在脑子都要炸了,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他苦着脸看向叶笑言,“笑笑,不带你这样的。”
“哼!”叶笑言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易无咎闭上了眼睛。
易无咎看着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小兔几,泄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小兔几流畅的背脊,饥渴难耐。
但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压下了亿点点的不理智。
易无咎搂住小兔几的腰,整张脸贴在了小兔几奶滑的肌肤上,“那你以后要补偿我。”
“嗯!”叶笑言小声嗯了一声,转过身将易无咎抱在怀里,二人依偎着沐浴在月光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有城池的地方就有花楼,锦州城自然不能免俗。
艳丽的红绸挂在门上,楼内传出欢声笑语,空中夹杂着阵阵异香,闻着就让人头昏脑涨,飘飘欲仙。
肥头大耳的姚挖煤正气鼓鼓的坐在二楼的房间中,像是一只被吹胀了的癞蛤蟆,令人作呕。
姚挖煤本名姚大,因为挖煤赚了钱被人称作姚挖煤。
姚挖煤喝着桌子上的酒水,因为不胜酒力早已面红耳赤,带人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嘭!”姚挖煤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冲着外面吼道:“老娘的小香香什么时候过来?再不过来,信不信老娘掀了你们这个破地方。”
自从姚挖煤发达了之后就变得顺风顺水,谁知道在两个外地人面前栽了跟头。这让姚挖煤心情不畅,念头不通达。
念头不通达,就得来这种地方放松一下,让自己变得通达起来。
可姚挖煤万万没想到,小香香居然敢放自己鸽子,自己都等了这么半天了,小香香还不过来。
这让姚挖煤怒火中烧,拍了桌子后,见还没有人伺候自己。当即就愤怒的站了起来,气冲冲的就去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