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茹刚说完,她身后站着的女护卫立马跪在地上,“请小姐恕罪,暂时还没有查到。”
“废物,一群废物。”梁月茹一个窝心脚将女护卫踹倒在地上,不算漂亮的脸蛋狰狞的宛若恶魔。
实际上,梁月茹在这些人心中就是恶魔。
梁月茹鞋底狠狠的摩擦着护卫的脸,“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找不到的话,就别回来了。”
说完,梁月茹收回脚,将桌子上的茶壶扔在了女护卫的身上。
茶壶里面是滚烫的开水,开水瞬间就将女护卫的皮肤烫出了打泡。女护卫咬着牙,不敢吭声。
在得到梁月茹允许后,拖着地上的三个男人走了出来。
女护卫将刚才从梁月茹身上受的气,通通撒在了三个男人身上。用抹布塞紧了男人们的嘴,将人拖到没有人甚至有些阴冷的后院。
拿出小臂那么粗的木棍,木棍上面还镶嵌着铁刺。
女护卫狞笑着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木棍毫不犹豫的砸在了三个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看着三个男人疼的满地打滚的狼狈样子,女护卫内心阴暗的笑了起来。
足足半个时辰,女护卫发泄出心中的怒火后,将三个男人踹到了井中,并用一个青石板盖住井。
如果有人能趁着月光看下去的话,就能看到井中的累累白骨。
“呸!真晦气。”女护卫推青石板的时候,牵动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吵着井内吐了口唾沫,转身离开。
她还要去查今晚的毛贼是谁,若是差不到,只能随便找一个人顶缸,反正她不可能触大小姐的霉头。
护卫脚步匆匆,因为她要去和其他护卫商议找谁顶缸比较合适。
毕竟,找人顶缸远远要比查到真凶简单。
她们若是有这种查人的本事,早就进六扇门了,怎么可能在这种破烂世家里面蹉跎。
沉重的夜幕下,掩盖着无数的腌臜。阳光能驱散黑暗,却祛除不掉人内心的扭曲。
梁家是镇上有名的世家,因此梁家的宅子建的十分画里,雕栏玉砌,对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来说,就好比那皇宫一般。
门口还有两只凶狠威武的石狮子,看上去十分气派。
往常这梁家门口人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即便是对梁家好奇,也不会驻足观看。
因为,上一个驻足观看的,已经被打算了双腿,活活的冻死在冰天雪地中,尸体还被梁家人喂了山上的野狼。
如今,梁家门口人来人往。
因为梁家门口多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竹笼,笼子里面是一个模样清秀的中年男人,男人穿着单薄的长衫,脸色有些发青,双眸垂了下去,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死气。
“咳咳!”男人捂着嘴咳嗽起来,一抹嫣红出现在掌心。
“陈长生,你可知罪?”梁月茹冷酷的声音从陈长生的身后响起。
陈长生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嘲讽的看着这些在周围看热闹的人。
“不守男德,不讲德行,今日本小姐替你父母将你沉塘,你可有怨言?”梁月茹不是那种文化人,弄不出来那些文绉绉的词汇,生搬硬凑的话听起来有几分可笑。
陈长生抬起头,看向梁月茹,突然笑了起来,“你梁家大小姐说的话,我陈长生怎么敢有怨言?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