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笑言硬生生的把梁月茹这个反派给逼成了一个小可怜,梁月茹胸脯上下起伏着,气的说不出话来。
叶笑言看了易无咎一眼,示意他赶紧把人给带走。
易无咎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将所有事情交给叶笑言来处理更加合适。
易无咎顺利的带着陈夫子离开,叶笑言将目光放到了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
对方的腰间有一个针脚缜密的荷包,荷包上面绣着的鸳鸯戏水。
叶笑言眼中带着玩味,这人应该就是陈夫子的妻主。陈夫子是读书人,将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读书上面,并不会这些男红什么的。
这个鸳鸯戏水,绝对是这人从别的小男人那里收的。
只可惜,夏王朝的律令对于女人十分宽松。男人若是与人私通,那边是沉塘。女人若是与别人私通,那不叫私通,是男人刻意勾引,同样是男人沉塘。
“你是那废物的姘头?”那个女人见叶笑言看着自己,强忍着发毛的感觉问道。
叶笑言嘴角勾了起来,脸上满是玩味,“有证据吗?”
“不是你姘头的话,你怎么会来救他?”女人不想让陈长生被人带走,因为这件事如果成了,她就能拿到梁家给的那笔钱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小男人。
而不是跟着这个年老色衰的还身体不好的废物蹉跎一辈子。
女人对陈长生是怨念的,完全忘记了她当年入赘陈家时对陈长生许下的种种誓言。
“好啊!我当是怎么回事,原来你是那个水性杨花的男人的姘头。”梁月茹宕机的脑子也恢复过来,附和着说道。
但看向那个女人的眼光也柔和不少,心里琢磨着再让这个女人快活几天。
叶笑言听到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也都附和着二人的话议论纷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叶笑言救走了陈长生?”叶笑言双手环胸,一脚踩在竹笼上面,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二流子的气息。
女人被叶笑言问的一楞,仔细想想叶笑言说的没问题。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碰到陈长生,带走陈长生的是她那个不知羞耻伤风败俗的小男人。
叶笑言看着女人脸上的恍然,笑道:“他易无咎做得事情,和我叶笑言有什么关系?”
叶笑言从许村长那里得知了易无咎之前训练一批人的事情,虽然当时都被她带着温暖玉她们解决了。
但她还是能从许村长赞不绝口的语气中听出那些人的不简单,若是此时易无咎出事,想必那些男人也不会袖手旁观。
所以,叶笑言并不担心这些人去找易无咎的麻烦。
就算是真的去,叶笑言也不担心,她都不一定打得过易无咎,更别说这些三脚猫的家伙了。
叶笑言看这些人不说话,嚣张的说道:“我现在要走,各位有不同的意见吗?”
“你……”
“你闭嘴!”那个女人刚喊出来一个人,就被梁月茹吼得闭上嘴巴。
梁月茹深深的看了一眼叶笑言,似乎要把叶笑言的脸给刻在骨子里,“今天这件事不会这么过去的,你等着。”
“我等着呢!”叶笑言本来就不是个怕事的,听到梁月茹的话反而摩拳擦掌,琢磨着怎么做能让梁月茹刺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