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词让阮娴跟夏薇草脸泛起红晕,苏姜也瞥小姑子一眼。
金氏干咳两声,倒是觉得孙女形容的挺贴切。
“她才来家里几天,压根没跟咱家人相处过,可一见我跟奶起争论,便给我的性子下了定论。”
“若是以后发现有地方不对,只怕一句轻飘飘的不了解,便可将自己推脱出去。”
“其实我跟奶做这场戏,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大伙儿提个醒。”
“有些人看着单纯没心机,其实内里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她的时间很宝贵,没有那么多功夫跟郁香兰慢慢耗,尽快把这人扫地出局才是正理。
有人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目的,她便给人家制造合理机会。
送到嘴边的肉,且看人吃不吃吧。
“绵绵说得有道理,我以后尽量不跟她说话喽。”
事情搞清楚了,夏薇草便没有其他在意的了,她站起身端起碗碟要进灶房去清洗。
“那可不行啊,三嫂嫂,这场戏咱还得继续演下去。”宋绵竹忙叮嘱了句。
“没事儿,以后你们不在家,我就进屋子照顾小宝儿。”夏薇草不甚在意的走了。
“行咯,我去跟你爷交待一声。”饭桌上的戏,老头子没瞧见,金氏可得好好跟他说说,省得被人迷了老眼。
苏姜也默默退场,转身走向屋子时,面容显得格外冷冽。
虽然她的问题,小姑子没有正面回答,但她心中有些猜测。
如今青河的伤腿,对苏姜来说是最重要的事,容不得任何人有不轨之举。
宴散人空,搞清状况的承恩放心地走了,去院子找俩个小的擦澡。
堂屋里只剩下一大一小,俩个女人。
“大嫂嫂。”宋绵竹突然轻轻叫了声。
阮娴看向她,见人抬起小脸,神色认真地问她:“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过分?”
“郁姑娘救了二哥,我却偏要难为她。”
“要是我刚不跟奶演戏,她也说不出那些话。”
“就好像是我故意引她出错。”
宋绵竹问得很执着,急切的需要一个人去肯定她。
阮娴没有叫人失望,她轻轻走到人边上坐下,手抚着小姑子的头发,轻飘飘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定。
“绵绵这么做,自然有绵绵的道理。”
“嫂子是个没见识的,但嫂子明白的,我家绵绵心地好,从不会无故冤枉别人。”
“郁姑娘身上,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绵绵才会针对她。”
宋绵竹眨眨眼,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她凑到阮娴耳朵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阮娴瞳孔微微睁大,似乎有些吃惊于话里的意思。
“嫂子记下了。”阮娴郑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