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大,这算嘛呀,要不是修坝把人手调走了,担心时间不凑手,赶不上春耕,我还想弄个更大的哩。”
刘根胜却不是很满意,既然学堂不分男女,不分老幼都能去听课,那自然是建的越大越好嘛,他们村可就有好几十户人家哩。
老头心里透亮,虽然学堂是建在村子门口,但肯定不是光村里人用,人家那么大个庄子总不能是白买的吧。
说到底还是村里占了便宜,就光是有了学堂这一点,附近村子就得高看咱几眼啊。
宋绵竹点点头,心里偷笑,这种好事她当然不会拒绝。
刘根胜陪她站旁边看了会儿,嘴里絮絮叨叨说着感谢话,有了学堂以后,村里孩子便能读书哩,也不会到处乱跑疯玩。
宋绵竹听他叹了口气,不由好奇问了句,“村里莫不是有孩子出事啦?”
“唉,前些天跑丢个孩子,大伙儿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找着,孩子娘眼睛都快哭瞎了,造孽啊。”
刘根胜唏嘘不已,看看那些干活的汉子,压低声音道,“我估计是被拐走哩,这以后学堂建起来,定要找人来看好孩子。”
宋绵竹脸色微变,跟贺闻对视了眼,复又转回视线,朝村长应道,“是啊,得看好了。”
平时清脆悦耳的嗓音,此时低沉的有点可怕。
傍晚太阳落下,一行人做完最后的生意,关了铺子回到乔河村。
宋绵竹跳下牛车,急冲冲跑去找铁柱,让他明儿先别急着挖地窖啦,替自己去铺子里帮忙一日,自己要去找二哥说点事。
“铁柱哥,铁柱哥,铁柱哥!”
小姑娘刚跑到人面前,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金氏一把捂住嘴,顿时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宋武几人都坐在堂屋里,鬼鬼祟祟凑在一块,不知在说些什么。
“进屋进屋,咱进屋说话。”
宋老汉贼眉鼠眼去关了后院门,拉着贺闻跟宋青川进堂屋,其余人在他的示意下都跟上。
铁柱最后一个进去,顺手把堂屋门紧紧关上。
夜色昏暗,门窗紧闭,屋里只有点点烛光,映照在十多个人的脸上。
别说,还真挺瘆得慌。
宋绵竹挣脱束缚,随手捞过来个小侄子抱在怀里,“这是要说鬼故事啊,不用这么努力营造氛围吧?”
要换作平时,金氏说不得就是飞去一个铁砂掌,可今儿却是没了那心思,她面色凝重,给了宋老汉一个眼神。
老头看一圈人,忽而压低声音,“咱家地窖给挖通了,老大他们今儿挖到个墓室。”
宋绵竹眨眨眼,哦,她的大宝贝挖出来了啊。
等等,大宝贝是陪葬品??
咦惹,系统咋这么重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