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要不要吃烧饼呀,糖馅儿的哦。”
“要吃,二宝要吃!”
小玉泽还被抱着,伸着手接过烧饼,吧唧一口,马上便决定跟小姑姑合好。
贺闻却是盯着满衣服的碎渣,陷入了沉思中,他觉得小姑娘是故意的,可是好像没有证据。
“你看你这小下巴漏的,还好贺小哥没有洁癖。”宋绵竹捂嘴偷笑,天地良心,她是真没想到!
“还是我来吧。”苏姜颇为不好意思,想要把孩子抱回来。
小玉泽先偏着头问了,“姑姑,洁癖是啥呀?”
“唔……就是很爱干净吧。”
“哦,原来贺叔叔不爱干净,那二宝不要他抱了。”
一句话引得宋绵竹哈哈大笑,疯狂摆手道:
“我可没那么说啊,你个小家伙,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倒嫌弃起来。”
贺闻默默把孩子抱紧,用行动表示,嫌弃也没用,今儿只能待他怀里!
“好吧,叔叔会轻功,能捉小凶许,娘亲打不过他,二宝先不嫌弃了。”小玉泽苦哈哈道。
苏姜瞥了眼贺闻没说话,宋绵竹顿时大汗,这娃咋还学会挑事啦。
尤记得猎野猪那日,两人间的针锋相对,可别再闹出个比武来,她这小身板可承受不起啊。
“哎呀,咱赶紧回家吧,二哥还在等着二嫂,帮她做复健哩。”
小姑娘插到最中间,把俩人给隔开,一边扯一个胳膊,加快了步伐。
苏老爹离去后,宋家的生活没发生什么改变,照旧是一波人开铺子,一波人打理太山。
每日忙中有闲,过得很是充实。
然而这些跟宋绵竹没啥关系,家里人手够用时,便习惯性把小闺女放羊,她好像一下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这人一闲,便喜欢搞事,在饭桌上怂恿起李氏,要让铁柱哥每日跟着二哥去学堂,理由还很正当。
“咱家的小辈,哪能有不识字的,以后全乔河村的年轻人,都会写几个大字,就铁柱哥不会,出去得多丢爷奶的脸啊。”
宋老汉一听便举双手支持,可不是嘛,自家办的学堂,自己孙子不识字,以后可咋还有脸出去显摆啊!
“绵丫头说得是,从今儿起,你跟虎子他们一起去学堂。”李氏向来是小侄女的拥趸,立马便替儿子做了决定。
虎子很高兴,正想拍胸脯说自己能给三哥补课,被承恩给捂住嘴拽走。
这话可不能乱说,教三叔,可比教两弟弟还要命!
铁柱手哆哆嗦嗦捧着碗粥,旁边传来小妹坏笑的声音,他好像刹那间感受到世间险恶的可怕。
他正要化悲愤为食欲,跟道长较一较饭量,好让奶能骂自己一顿,最好是能气得给他禁足!
那边宋绵竹又贼兮兮开口,“多读点书,包你不亏,赶明儿春日宴的坐席,我给你定了一个。”
“啥?悦来酒楼的春日宴!”铁柱顿时手也不抖,眼也不花了,口水都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