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阴晴不定的人过日子,还真是活受罪。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呀,既然皇帝能赐婚,那就能准予和离。只要寻了机会,我定会跟皇上言明,我们俩过不下去了,三观不一致,性格不相合,八字不匹配的人,是不适合生活在一起。”
盛子玥是用现代的思维来思考这件事,既然真的性格不合,趁没有孩子,还真的及早结束了这断关系为妙。
可燕卿尘听到的不一样,他听到这话,眼神顿时暴戾起来,继而冷笑:“怎么,给弘武帝办完事了,就上赶着去邀功了,盛子玥,本王告诉你,以弘武帝的个性,过河拆桥,棋子用完了,就会弃了,从你嫁入王府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跟王府的命运困在了一起,本王生,你生,本王死,你死,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你好自为之!”
燕卿尘说到这,又想起了他被骗出皇宫的那一夜,弘武帝竟然在寝殿召见了盛子玥,估且不论这盛子玥到底跟弘武帝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是单独召见已为人妇的女人,燕卿尘对弘武帝的憎恨,对盛子玥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此时,翠环端了一碗红豆粥过来,看到俩人都吵得不可开交。一时不知道进还是不进。
燕卿尘看到翠环进来,长袍一卷,挺身出去。
“哼!”盛子玥对着其修长离去的背影腮帮鼓鼓地哼唧了一句。
翠环把粥放下,摇头笑了笑,打算不说话,想亲自侍奉盛子玥喝粥。
“哎,小丫头你笑什么笑,你到底站哪边的?”
翠环一脸俏皮:“谁给奴婢出月银,奴婢就站哪边!”,随后轻轻地吹了吹粥,就往盛子玥嘴边送过去。
盛子玥气得一把抢过碗,咕咚两下把红豆粥喝光了。
“小丫头你真有钱途啊,一切向钱看呐!”
翠环也不恼,继续陪着笑,转而反问道:“这不是都跟王妃娘娘学的嘛?”
盛子玥反思,好像自己还真的也是一切向钱看,这叫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看到盛子玥已经平静下来,翠环继续道:“现在娘娘是不是好多了,如果王爷也似奴婢这般,逗逗娘娘,哄哄娘娘,娘娘也不会如此生气,而王爷也不会气着他自己,夺门而出了。”
就是!”盛子玥不假思索地回答,转头想了想,不对,上下打量着翠环问:“不对,谁说我要他哄了,谁教你的!”
这只有感情好的夫妻吵架了,才说要丈夫哄着妻子,可燕卿尘压根就不承认自己是他妻子一般,哪里需要哄了,但也正是因为燕卿尘不承认,她才这般生气的。
盛子玥再次为自己这些行为感到疑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翠环摊手:“现学的呗!”
而玄墨这边,书房里早已经被劈头盖脸的发了一顿牢骚。
也就翠环说得对,他们的王爷王妃感情好了,以后吵架就更多了,他们作为近身侍,都要学两招旁身,同时合力帮一帮他们各自的主子。
这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发泄完了,玄墨直接来了一句:“王爷,需要执行家法吗?”
(如果翠环知道,一定会反问玄墨这个憨憨,你这是帮他们一把吗?你这是神补刀。)
“她又没犯家规,执什么家法?本王是在生气!”
说完,燕卿尘难受的一把抱住了胸口,腥红的血液喷了出来。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