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妃见状,开始给自己洗白了, 赶紧道:“真嗤大师,我当日是有派过人请你,但是我只是请你除妖邪,并没有叫你害人。后面这真嗤是丹珠那丫头找来的,她说这真嗤德高望重,在城中很有名气。我当时也没仔细调查他,就让她们把他带来了,要较真说起来这事,本宫也是有过错。”
这个真嗤是丹珠请的,看刚才的样子,她也知道,沈清落也跟她一样没调查清楚,一时受了蛊惑,才信了这真嗤的。
所以,她在提的时候,没有提是沈清落请的,只提了丹珠。
她想用这种方式,尽可能的保住沈清落。
听到沈太妃的话,燕卿尘的眉头拧了拧。
沈氏一族太过嚣张了,在他的眼皮底下都敢指使他人杀人,以前有沈明邺这只老狐狸,现在是母妃和沈清落,再不引起重视,下次就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本王非要较真呢!”燕卿尘看着远方,面无神色地问了一句。
玄墨拱手:“属下明白了。”说完大手一挥,示意侍卫们把水红带走。
水红匍匐着向前,抱着燕卿尘的腿,哭丧道:“王爷,奴婢冤枉,奴婢只是听闻丹珠姑娘说这法师收的定金较高,希望我给她二百两银子周转,其他的事情奴婢并不知情。”
哼,别的还说死无对症,这丹珠还好好的呆在‘没想好医馆。’竟然也能把锅背的如此之重。
看着都这个时候了,沈太妃和她的奴婢还在狡辩,燕卿尘不由的冷笑了几下。
真仁大师顿时冷哼了一声,“这孽畜,凭他也配称德高望重?你们去仔细打探打探,他在这城中的名声有多差,查查他用这种方法,害了多少条无辜的性命。老夫今日来,就是要替师门除害,王爷,请把这孽畜,交给老夫处置。”
玄墨顿时上前道:“且慢,大师,既然真嗤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理应押回府衙,把他做的坏事一项一顶的调查清楚,再按律处置,所以,你不能私自带走他。”
真仁大师听到由府衙的人在处理,自觉得甚为妥当,顿时松了一口气,道:“也好,交给官府的人处置他,那也省得老夫动手了,既然如此,就把他和他的这两个小孽童,都交由官府处置。只是,他声名狼藉,整日斗鸡走狗,眠花宿柳,总宿在那秦楼楚馆、勾栏瓦舍,又不务正业,吊儿郎当,怎么你们派的人,都没仔细调查过他的品性,就把他带进来作恶了?”
话说到这,沈太妃的脸色一白,这事她早想好了,如果事情败露,可以先推给丹珠,再暴露就推给沈清落,现在沈清落已经在劳里头了,这会她只能自救了,于是赶紧说,“这件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识人不清,简接听信了丹珠的谗言,没去实地调查,丹珠说这是真嗤大师,是真仁大师的师弟,我就以为他和真仁大师一样德高望重,哪知道他是这种人。看来,他早就和丹珠勾结好了。”
真嗤恨恨的瞪了沈太妃一眼,他倒想指证她,但他又没证据。
终于也体验了一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一切都是丹珠和他接的头,丹珠连提都没提沈清落的事情,就更别提沈太妃了,他无凭无据的,也不敢乱攀咬她。
都说这沈小姐是沈太妃的侄女,他自然不敢随意指证,免得被治一个污蔑之罪。
只是,丹珠一下子给他两千两银子,这是一个小丫头能拿得出来的吗?
他不由得怀疑,这件事是沈清落指使的,而沈清落与沈太妃是一伙的。。
但是看目前的情况,沈太妃极力维护沈清落,可靖却王没有发表意见,他猜不透靖王的心思。
他没有证据,索性不指证她了,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丹珠身上。
沈太妃扫了这真嗤一眼,道:“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是丹珠收买了真嗤,想陷害靖王妃,如今丹珠已被敢出府,玄墨,你把这妖道带下去,搜集出所有的证据,按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