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能把莺莺放到房间的衣柜里,放进去的时候,明阳郡主迅速的扯掉了她的外裳,还使劲扯开莺莺的领口,只给她留了个抹胸,露出她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显得诱人至极。
衣柜门半掩半遮,上道的人都知道,这手笔绝和妙。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大摇大摆的去了另一间厢房休整去了。
只是这一休整回来,这个房间还是太热闹了。
最后,按盛子玥的意思,这莺莺是国安府的魏大人的妾,妾与他人斯通,已经够她喝一壶的了。
所以盛子玥并不想追究。
男神仙来接她了,她当然得见好就收。包里的银票得及时处理呢!
盛子玥和燕卿尘上了马车,走出去好远,还能看到炫夫人站在雪门口,是一副愁坏了的神色。
本想坑盛子玥一把,结果这盛子玥和明阳郡主把她家后院给掀了个低朝天!
出了门,盛子玥呼出一口浊气,虽然今天玩得不错,可是委屈了这肩膀,都端了一天了。
“抱歉。”燕卿尘彻底明白了,盛子玥为什么不喜欢汴京了,总想着要回乡了。
“嗯?”盛子玥偏头看向燕卿尘。
“以后,这些宴会你不想来就别来。”
“不来也会有不来的麻烦。”盛子玥耸耸肩,这是皇权当道的古代。
“也对。”燕卿尘竟无法反驳,“总有一天,没人敢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但愿有那么一天吧。”尽管不是这里的土著,盛子玥也不会愚蠢到以一己之力对抗皇权,“不过,我可没那个本事。”
“不需要你有,本王有就可以。”燕卿尘说得云淡风轻。但盛子玥却能感受到他的认真与决绝。
妈呀!盛子玥的心脏重重一跳,似乎大概可能她发现了燕卿尘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秘密有些大,容我想想,盛子玥也觉得脑壳有些疼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南阳伯爵世子和沈清落的事情,没过几日,在皇都权贵圈里就不胫而走了。
沈明邺气得脑袋嗡嗡响,手中的茶盏直接砸向跪在地上的沈清落。茶盏落地摔得粉碎,溅起的瓷片略过沈清落的额头,划出一道小口子,渗出血来:“孽障!”
“爹爹,清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怎么还打我……呜呜……”沈清落扑到沈明邺的怀里,使劲的哭着。
“没用的东西!”沈明邺觉得自己头顶都在冒青烟了,“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靖王不是你应该肖想的,连皇上都奈何不了他,你怎么就死性不改呢?还有,你是那女人的对手吗?擅自做主请皇上赐婚,,后来眼见靖王不好了,又上赶着去退婚,退完婚又想方设法扑上去,你难道就看不出来,人家是耍你吗?”
“这才消停几天,又生事端!就算靖王妃死了,就能轮到你了?”沈明邺气得捂着胸膛。
“那贱蹄子占了我的王妃之位!”沈清落眼中满是怨毒,“还反过来算计我,一定是她……是她把我打晕送给那畜生的!”
沈清傲、沈清明见状,慌忙上前劝慰道:“父亲,莫气,眼下这事得先解决。”
“就算是她,那又如何?”沈明邺叹了口气,害人不成就够丢脸了,还把自己搭了进去,要不是自己亲生的,恨不得立刻打死你,“从今日起,你不许踏出院子半步,安心待嫁便是。”
“爹爹,你要让我嫁给谁?”沈清落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