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城里,一阵盛大的婚宴正在举行,四处烟花灿烂,而街道的城角,几个熟悉的面孔正在有条不紊的互相打着暗号。
而钟楼的塔台上,守卫的士兵有些犯困的合上了眼,被一阵风带偏了眼睛,随后人的脖子往后转了转,随即就再也没有醒来了。
那尊笑得比谁都开心的佛灵,眼下也在流着泪,这不注意看的人怀疑这是佛灵显灵了。
殷四郎摇着扇子,脚尖一着地便去夺取了那佛灵上的灵珠。
拂灵灵珠一被移动,四面八方的暗箭便射了出来。
殷四郎骂骂咧咧的道:“佛祖人家还搞机关暗算人,臭佛灵!”
殷四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此刻的扇子甩得有多帅,虽然现在天寒地冻的。
但是关键是很飒,很爽。
暗箭走近,有人从暗格里出来了,殷四郎因其不备,被人的剑划伤了些许,不免暴躁了一下,“奶奶的,果真是在捣鬼。”
而萨满城的几支队伍,正在日常的巡查检防,只是每过一个路口,士兵们就莫名的倒下。
而屋顶上,玄墨给殷六郎比了个可以的手势。
齐王也不闲着,跟着李魏在萨满城的西南角布防起来了。
按李魏的消息,这萨满城的军事布防乃至这北阎王的宝物都在西南角的城楼里。
所以此处应该是最多守卫的方现合适。
齐王不解,问:“李将军,眼下是何意?”
李魏不服:“我的人我相信,这北阎王的主力都在此,据说是在大婚之日,北阎王还打算一举出关玄幻城的,把玄幻城作为大婚的贺礼!”
就当俩人还在争论不休的时候,萨满的城中信号弹响起,此刻热热闹脑的城里又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李将军,这是在找啥呀?”殷六郎突然跳到了李魏的跟前,问道。
李魏一阵哆嗦,随后冷笑:“原来,你们也早有准备,我就说,这靖王怎么可能一次就被人绊倒,不过原来是在装死!”
“那倒也未必,李将军从这天慕国盗走而又奉献给北冥皇室的这颗灵珠,甚至装灵珠的捕灵袋,可谓害得我们王爷够苦的。只是如此,你的主子,也未必赢得一丝半点的胜利,这场阴谋,该是时候结束了。”
李魏看了一眼旁边害怕的跟个鹌鹑一样的齐王,冷笑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靖王能逃出主人的幻术,破了捕灵袋的据魂,可谓是有两把刷子,只是可惜了,这天下是燕家的,从来就不是他们徐家的,徐朗坤,才是燕卿尘本来该有的名字。”
殷六朗叹息了一声,连忙摇头。
“你叹息什么?”李魏倔强的问,随后又自以为是的补充一句,“今晚,本将可是还有三万军队的,只要一举拿下了北阎王,本将的兵力可达十万,这足以跟周边四国抗衡。”
听到这个,殷六朗不再叹息,而是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魏最是受不了这种故弄玄虚的做派,长剑就想伸了过去。
只见殷六郎下摆掀起,风一阵般便把人给踢飞了在地。
“我叹息,是因为你蠢,这天下不是燕家的,也不是徐家的,他是百姓的,这一点你可能永远都想不明白。”
殷六郎转身,转而对着齐王倒:“那些同失操戈的人就会更蠢了,你的这十万大军的梦,是不可及的,今晚,除了你们俩,没有一个人会再到这里来,你们死心吧。”
而令一边,婚礼上,北阎王喝的是罪熏熏的,在众人的起哄下,趁着酒量就来到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