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忙活许久,裁出几十个香囊。盛子玥看时辰不早了,就让夏至把布料收拾好明天再做。
盛子玥沐浴完毕,立春已经把床铺好。盛子玥自觉地坐到燕卿尘腿上,让托尼司帮自己‘吹’头发。
燕卿尘一边给小王妃烘干头发,一边说:“我只要你缝的香囊,别人做的我不戴。”
噫,还敢跟她讲条件了:“不戴就等着小毒虫把你咬成丑八怪,哼!”
“丑不丑的你不嫌弃就行,我倒是不在意的。”燕卿尘眉眼含笑。
“谁说我不嫌弃的,变丑了,本宫是会休夫的!”盛子玥一脸小傲娇。
“嗯?”燕卿尘凤眸微眯,直接把小丫头扛进内室,放到床榻上,“还想休夫……”
“啊……哈哈……不敢……休了……哈哈哈……”燕卿尘知道盛子玥哪里最怕痒,盛子玥几下就被制服了。
燕卿尘停了手,盛子玥寝衣的衣领张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一小片莹白的风光……
燕卿尘眸光灼灼,盛子玥好不容易喘匀气息,抬眸就对上燕卿尘深沉如海的眼眸,盛子玥只觉得那深海中似有星光。
顺着燕卿尘的眼眸看过去,盛子玥连忙用手挡住胸口:“你你你,是登徒子!”
燕卿尘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温软的唇落在盛子玥湿漉漉的眼眸上,轻声呢喃:“你你你,是我的妻。”
“不许学我说话。”盛子玥凶巴巴地捏燕卿尘的脸颊。
“好。”燕卿尘眸光微暗,“那娘子来跟为夫学吧。”
盛子玥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学什么?”
“床笫之私……”燕卿尘在盛子玥耳朵吹着气儿。
“我才不要学。”盛子玥耳尖儿都红了,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再有半年娘子就满十八岁了,现在学正好。”燕卿尘把盛子玥的小手拉下来,“你不听,为夫还有别的法子教你,你想试试?”
“……”盛子玥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肉骨头,燕卿尘那眼神,就是饿得眼睛发绿的大灰狼。
拢着床幔的银钩被拨开,轻纱在月光中像薄雾一般缓缓落下。不知靖王殿下教了自己王妃一些什么,只是第二天,盛子玥握手术刀的手,有点抖。
沈季有些奇怪,师傅难道是因为给皇子做手术紧张了?上次给平王右腿做手术时……上次是师娘给师傅打的下手,自己还真没见师傅的手抖没抖!
盛子玥做完手术,活动了一下越发酸痛的手,恨得直磨牙。
虽然早就知道,燕卿尘跟温良如玉不搭边。但在盛子玥心中,自家夫君怎么也算是君子端方,最不济也是个冷漠大冰山。昨晚才发现,都是骗人的!
为了让自己配合他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什么猛男撒娇、撒泼耍赖,简直让盛子玥应接不暇。事情的最后就是,两人除了最后一步,都快把‘生命起源’这个课题探讨完了。
盛子玥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甩出脑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