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盛子玥一边往寝殿走一边碎碎念:“今天这发髻绾了很久的,早知道就弄个简单的了。”
燕卿尘一进门就发现今日小王妃有好好打扮过,他看着觉得甚是秀色可餐:“别换了,走吧。”
两人快马加鞭来到大营外,盛子玥取出面纱戴好。燕卿尘轻夹马腹,烈焰慢慢走过去。
看守大营的士兵看到燕卿尘,连忙打开大门,迎接大元帅回营。但看到元帅马上还坐着个姑娘,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自己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燕卿尘今早来查看时,已经让军医将中毒的士兵集中在几个医帐中,还派了李大夫前来。
可惜不但军医不擅长解毒,就连李大夫在解毒这方面也是短板。几人研究了半天,勉强弄出个减缓毒性发展的方子,只能暂时保住中毒士兵的性命。
“李大夫啊,您说去有间医馆找找明大夫,行不行?”孙军医在有间医馆‘进修’过,对明大夫的医术极为推崇。
李大夫暗暗叫苦,这事他可做不了主,得王爷说‘行’才能‘行’。
“李大夫,您倒是说话啊。”孙军医也是急的不行。将士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无可避免,这在皇都附近巡山被毒瘴毒死,想想都憋屈啊。
燕卿尘走进医帐,孙军医连忙迎上来:“王爷,能不能……”
孙军医看到王爷身后还跟着个穿紫色衣裙的姑娘,眼睛瞪得像铜铃,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这这这,怎么能带女子进军营呢!
李大夫看到王妃来了却是松了口气,这些兵士有救了!
盛子玥看看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孙军医,估计他还得缓一缓,只能对李大夫说:“先带我去看看中毒的人。”
“是。”李大夫秒变小跟班,带着王妃往里面走,“这里有三人,是最早中毒的,由于是夜里中毒,过了许久才被发现,中毒很深。”
只见躺在床铺上的士兵处于昏迷状态,面色发青呼吸急促,嘴唇和指甲已经变成乌紫色。
盛子玥在来的路上已经配了几种常见毒瘴的解药,这一诊脉,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症状绝不是毒瘴能造成的。
盛子玥先给重症的三人一一诊脉,然后每人塞了一颗清灵丹。必须先把毒素控制住,否则,等不到解药他们就会脏器衰竭而亡了。
盛子玥又看了几个症状稍轻的,确定都是中的同一种毒,而且煎制解药也不费事。
盛子玥写下解药的方子:“按这个方子,轻症喝一剂,重症每四个时辰喝一剂,一共喝三剂。”
“好好。”李大夫看了看药方,都是些常见的草药,稍稍松了口气。赶紧招呼几个军医抓药、煎药去。
孙军医看着药方:“其他药材都是现成的,就是这‘地骨皮’平时不常用,只怕去皇都也不好买。”
“洛城药行多,应该不难买,只怕路程远,耗时长延误了病情。”李大夫道。
“‘地骨皮’有间医馆就有,你们估算出用量,我着人送来。”有间医馆制作‘拔毒膏’要用到‘地骨皮’,自己那仓鼠精附身的老徒弟,肯定囤了不少。
“好好。”孙军医原本见这姑娘看诊还要戴面纱,只觉得是沽名钓誉之辈。不曾想她居然能做有间医馆的主,怕是与明大夫关系匪浅,态度立马恭谨有加。
盛子玥在来的路上已经配了几种常见毒瘴的解药,这一诊脉,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症状绝不是毒瘴能造成的。
盛子玥先给重症的三人一一诊脉,然后每人塞了一颗百草丹。必须先把毒素控制住,否则,等不到解药他们就会脏器衰竭而亡了。
盛子玥又看了几个症状稍轻的,确定都是中的同一种毒,而且煎制解药也不费事。
盛子玥写下解药的方子:“按这个方子,轻症喝一剂,重症每四个时辰喝一剂,一共喝三剂。”
“好好。”李大夫看了看药方,都是些常见的草药,稍稍松了口气。赶紧招呼几个军医抓药、煎药去。
孙军医看着药方:“其他药材都是现成的,就是这‘地骨皮’平时不常用,只怕去皇都也不好买。”
“洛城药行多,应该不难买,只怕路程远,耗时长延误了病情。”李大夫道。
“‘地骨皮’有间医馆就有,你们估算出用量,我着人送来。”有间医馆制作‘拔毒膏’要用到‘地骨皮’,自己那仓鼠精附身的老徒弟,肯定囤了不少。
“好好。”孙军医原本见这姑娘看诊还要戴面纱,只觉得是沽名钓誉之辈。不曾想她居然能做有间医馆的主,怕是与盛大夫关系匪浅,态度立马恭谨有加。
越是往山上走,燕卿尘越是奇怪,这山腰上都没有雾气,按理说是不会生出毒瘴的:“这山里并没有毒瘴,那些兵士是中了毒吗?”
“嗯。”盛子玥点点头,“一般来讲,有大量动植物腐败在山谷里,或者有毒草之类的毒物大量存在,再加上空气不流通湿度大,才有可能形成天然毒瘴。
但是,这里既不闷热也不潮湿,按常理来讲是不会有毒瘴的。那些兵士中的毒,明显是人为调配的,而且里面有两种毒草在皇都附近都不能生长。”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一片树林。盛子玥来到一棵大树底下,站在树下往上看。只见这树干上似是长了青苔,苔藓上还有些微青紫色的鳞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