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有冤无处诉的事情,竟然被靖王给解决了。
这下,百姓们都在心里深深的感激着靖王。
而这时,燕卿尘已经派人连挖了好几个池塘。
而盛子玥那边,也开始勘察了引流之路线。
只是,汐水城救灾一事如火如荼的进行的,而另一边,却又不少人在拖后退。
李慕梁在他开始挖第一个池塘的时候,就暗中派人去皇城参他了。
而沈明邺也连夜赶回了京中。
清銮殿上,沈明邺递上李慕梁快马加鞭传来的奏折,道:“启禀皇上,汐水城巡抚李慕梁有本参奏。”
“准奏。”弘扬帝冷声道。
沈明邺道:“李慕梁参奏,说靖王到达汐水城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治水,而是叫人挖池塘。”
“什么?朕命靖王为钦差大臣,要他帮百姓治水,他竟然在挖池塘,这是怎么回事?”弘扬帝虚浮着眼眶,怒道。
沈明邺道:“皇上,这奏折里说靖王胡作非为。他不修筑堤坝,一心只想着挖池塘。而汐水城上游洪水滔天,水库里的水位已经超越红线。再不想法子阻止这洪水,恐怕不出七天,只要洪水一来,整个汐水城城都会被淹没!”
“天哪,汐水城城那么危急,靖王竟然只会挖池塘,他是要置汐水城城几百万人口的性命不顾吗?”有大臣愤怒的道。
“皇上,依臣看,靖王殿下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他派人挖池塘,肯定有他的用意,不如咱们再观察几天再说?”也有站队燕卿尘的人上前道。
祁山也道:“是呀皇上,与其猜测,咱们不如等几天再作决断。”
弘扬帝阴冷的看了为燕卿尘说话的两人,沉声道:“好,那朕就再给他一次机会,看他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
结果两天后,沈明邺又来上奏,“皇上,臣收到李慕梁传来的第二道折子,他说靖王在挖了第一个池塘后,就开始继续挖第二个、第三个。靖王只知道挖池塘,他根本没想办法阻止上游来的洪水。眼看那洪水就要到汐水城了,再这么下去,汐水城危矣!”
弘扬帝听到这话,气得一掌拍到桌上,“好他个靖王,朕还以为他之前挖池塘是另有玄机,还等着好结果。没想到,他还在挖池塘,他到底想干什么?”
“臣等也不知道,靖王只顾挖池塘,不想抵御水患之法,已经闹得汐水城百姓愤怒,人心惶惶。靖王此举,实在是草菅人命,根本没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沈明邺阴鸷的道。
弘扬帝考虑了一会儿,以前在楚府,他就能看出来,总觉得他不是这么罔顾人命的人。
他便道:“事不过三,朕再给他一次机会,下次朕再收到他挖池塘的奏报,朕一定不会轻饶他!”
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又收到李慕梁发来的第三份奏报。
这份奏报上写,说李慕梁等大臣已经连番请求靖王,要他赶紧想出治水之策救人。
结果靖王不仅不理会他们,还目中无人,趾高气昂,只顾着挖他的池塘。
现在,靖王已经连挖了十几个大池塘。
他如此的劳民伤财,侵占田地,是要逼民造反,汐水城百姓要大难临头了。
“那靖王妃呢!她在做什么?”王疏是知道盛子玥也前往了汐水城的。
要不是永巷里思过殿那位吩咐着,谁都可以动,唯独不能对这个靖王妃不利。
他早就先把盛子玥拿下了。
这北冥之战,靖王大摇大摆的回来,功高盖住,实为危险人物,而唯一能牵制着这个靖王的,就是盛子玥了。
所以,王疏自然关心盛子玥在汐水城的现状。
“皇上关心错了!”此时,垂帘的后面,有声音传来。
这是腹语,外人不等而知,但王疏却知道,是他,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