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她分明是与人有染,我这里还有她与那情夫偷情时写的情信,有谁能策划?”礼王说着,从袖子中掏出几封信,甩到了楚王面前的木桌上。
“就凭几封情信,你就断定她背叛你?难道你不知道,这信可以模仿、可以伪造?”燕卿尘冷声。
“就算这信可以伪造,那人呢?那天本王亲眼看到她和那贵公子在一起,两人衣衫不整,很明显是背着本王苟且到一起,你还替她狡辩什么?”礼王怒道。
燕卿尘冷笑,“礼王,我们都不相信礼王妃是那种人。其实,你心里也不信,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冤枉了她,不敢承认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才如此嘴硬,是吧?那好,本王现在就将证据摆出来,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燕卿尘已经冷地扬手,“来人,把玉郎的尸体抬上来!”
他一声令下,便有官差将玉郎的尸体抬了上来。
礼王转身一看,就看到那具令人恶心的尸体,他指尖微微一动,很怕燕卿尘的话成真。
这时,那秦氏和两个孩子一看到尸体,突然一受触动,就朝尸体扑了上去。
秦氏先是观察了一下,发现尸体下巴上的黑痣和右手的断指后,这才哭嚎道:“夫君,竟真的是你,你怎么死了?怎么死得这么惨?”
李贵的两个儿子也哭了起来,“爹,爹你醒醒,你不要死,不要死啊!”
礼王看到这一幕,是一脸的不敢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京兆府府伊猛拍了下惊堂木,道:“肃静!刘牢头,本官已经查到,这李贵明明是大牢里的死囚,秋后就会处斩,却被你伙同夏阳弄出大牢去,导致他被沉入池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刘牢头本就心虚,再加上今天有楚王和靖王两尊大神在,他哪里还敢狡辩。
他立即哆嗦道:“请大人息怒,小的那天喝了点酒,脑子昏昏沉沉的,就收了那夏阳一千两银子,把李贵放了出去。小的当时想,反正这李贵也是死囚,小的到时候就说他是暴病而亡,假装说把他的尸体拖出去埋了便是。没想到,没想到竟变成了这样。”
“死囚?夏阳?”当礼王听到这两个词时,瞳孔忽地瞪大起来。
夏阳不是白梦盈的贴身护卫么?他把这个死囚弄出去,难道就为了利用这个死囚栽赃礼王妃?
这时,燕卿尘轻笑一声,可他这笑容,更像讥讽,“礼王,他们都说这玉郎是死囚,玉郎一直被关押在大牢里。你该不会真的相信,礼王妃会同一名死囚偷情吧?”
楚王道:“五弟,原本你的家事我们不好过问,但现在已经牵扯到刑事案件,我不得不过问。这所谓的与礼王妃有私情的贵公子玉郎,其实只是一个被夏阳收买了的死囚。我听说夏阳是白梦盈的贴身护卫,现在,要不要传白梦盈上堂来问话?”
听到这话,礼王的身子已经剧烈的抖动着,他的双眼陡地赤红,整个人像疯癫了似的。
他大吼一声,“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原来礼王妃根本没有与玉郎偷情,原来这个玉郎竟然是一个死囚……”
燕卿尘突然站起身,道:“不仅如此,本王还可以证明,这些信都是那夏阳找人伪造的。来人,传张秀才。”
他话音一落,就有官差把一个读书人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