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芷大无语,连忙打手势喊停:“停停停!我是来招工和义诊的,大家别起哄了。”
然后又蹙眉警告魏紫宗:“我不管你是哪家富贵公子纨绔,总之,我心里只有我丈夫。再者,你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否则你父亲的腿别想痊愈。”
这话一出,魏紫宗立刻正经起来:“对不起,烟烟,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这么唐突,但我真的喜欢你。我可以等你和离的一天,不过你要尽快啊,我爹还等着抱孙子呢。”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笑起来,且还不断地为魏紫宗说好话。
沈烟芷脸色骤然冷下来,她瞅着手边的一壶茶,当即掀开壶盖,然后对着魏紫宗的脸就泼了过去。
魏紫宗躲闪不及,被茶叶和茶水糊了一脸。
他连忙跳开,一把将脸上的茶叶和水抹掉,一边擦脸一边感慨:“这脾气还火辣,我更喜欢了!”
他还没重新睁开眼瞧向沈烟芷,心口就被人猛地踹了一脚狠的!
嘭!
一声巨响,魏紫宗猛地摔在地上,那强大的力道险些将他屁股砸开成两半。
魏紫宗惨叫一声,旋即嗅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
当他迅速咬牙回头看去时,只见一个短衣粗布衣裳的高大男人站在不远处,那双好看的凤眸正瞪着他!
那沙包大的拳头捏得紧紧地,若非沈烟芷抓住了他的手,只怕那男人早就哐哐两拳轰在他脸上,送他一命归西了!
魏紫宗这下不皮了,当即感受到墨临渊通身的杀伐之气。
那种浓郁的杀气和血腥霸气,不是在战场上刀山血海里滚过的人,根本不可能拥有。
墨临渊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得魏紫宗浑身发冷,后背直流冷汗!
强,太强了!
他心下紧张不已,想着这男人霸道的脚力若是踹在他脑门上,只怕他刚才就得饮恨当场。
魏紫宗狠狠滑动喉结,大手用力揉了揉胸口,只觉得心脏刚才都被踹得漏了半拍。
现在缓过神气来了,他才狠狠喘了一口气,爬起来后一脸正色,带着些许歉意和惧意,不敢皮了。
沈烟芷见魏紫宗胸口的衣服直接被墨临渊一脚踹烂了,那肌肤直接呈现紫青黑红四个色,一看就是内淤血严重。
搞不好肋骨都断了三根,若不及时服药,魏紫宗怕是活不过三天。
念及此,她赶忙拦着墨临渊,好生哄着:“九哥哥,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是你的对手,饶他一次吧,他就是个孩子,嘴贱而已。”
若换做是别人,沈烟芷绝不会拦着墨临渊杀了这登徒子。
但偏偏这登徒子是魏紫宗,是魏松唯一的儿子。
魏松年纪那么大了,若杀了魏紫宗,他就是不被气死,日后也绝不会考虑归降之事。
再者,魏松父子在岭南威望极高,若杀了魏紫宗,只怕她再也别想办成事。
搞不好还要暴露身份,导致原本的计划流产。
介于诸多原因,她白了魏紫宗一眼,强行将立在原地怒火难消的墨临渊拉回了座位上。
然后迅速开了两个方子,又看向一直傻愣着不敢说话的魏紫宗,走了过去,将方子递给魏紫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