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芷都不曾见过墨婉莲这副“乖巧”的样子呢,看来墨婉莲消失的这大半个月里,墨婉莲不仅被人治好了脸,还被长公主控制得非常听话呢。
但以她对墨婉莲那刻入骨子里的放肆乖张性格了解,她知道,墨婉莲一定生不如死。
一个放肆惯了的人忽然被束缚,那是何等的难受?简直堪比凌迟。
但正是这样,一旦墨婉莲爆发了,那爆发出来的愤怒将是惊天动地的。
沈烟芷想到这,便十分明确了今后女德课上自己的目标——曝光所有墨婉莲的黑料。
哪怕墨婉莲如今是郡主,她也要再度一脚又一脚,将这不知廉耻的白眼狼再度踩入深渊,否则,难消前世墨婉莲灭她沈家之仇。
长公主打完了墨婉莲,又冷眼看向沈烟芷,教训道:“本宫不想管你们两个有什么恩怨过节,但不要牵连皇室任何一个男人,否则本宫决不轻饶!今日女德第一条,你们永远记住:男人永远没有错,错的只能是女人。
无论我们是任何身份,祖母、母亲、姐妹、女儿、妻妾、外室、都决不能做出、说出、任何有辱男人颜面之事。试想一下,如果一个男人连最温暖的家庭温暖都感受不到,又该如何坚强地捍卫国家和保卫家庭?
我们必须给予男人足够的信心和自信,这样才能让他们不惧风雨,永远闪耀强大,我们女人才能得到更好的庇佑。
你们,记住了吗?!”
沈烟芷微微一颤,她不是怕了,是被恶心到了。
此时,她眼里都是对长公主的厌恶和恶心,她原本难以想象何为极致的男权主义,但现在她或许有了一定认知。
长公主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恶心着她的心灵。
她很难以理解,长公主作为一个女人,到底要自卑成什么样子,又或者是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能说出这种没得过三百年脑血栓绝说不出的话来。
她眼里都是震惊和怀疑,以及嫌恶。
长公主凤眸微眯,已经记恨她了,也已经知道她是个硬茬了。
但长公主深知,沈烟芷仗的是沈家和墨临渊的势头,只要解决这两样依靠,沈烟芷就是纸老虎,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念及此,长公主心里的恶气才消散了些。
沈烟芷也不愿多看这垃圾女人一眼,赶忙抽回了视线,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耳朵更是仿佛被倒了一堆垃圾,如果现在她面前有一条河,她非要进去“洗耳朵”不可!
沈烟芷侧过头看别的女人的反应,大家几乎都被恶心到了。
但只有一个人面不改色——温雅舒!
下一刻,人群里忽然爆发出不大的掌声,并随之而来铿锵有力的话:“说得好!长公主不愧为国之典范!若我们都能像长公主这般深谙此道,天权皇室何愁不能昌盛?雅舒谨记长公主教诲!日后定然以身作则,绝不违背父亲、兄弟、儿子、以及夫家男人们的任何话语!”
又是温雅舒!
这温雅舒双手虽然被烫坏了,现在缠着厚厚的纱布,但人家嘴可没被烫坏呢!
还会帮腔长公主说话荼毒女性,可怕得很呢!
此时,温雅舒眸底带着冷意,朝沈烟芷逼近:“沈烟芷,你说,长公主所言是否极是?又或者,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沈烟芷立刻后退半步,秀眉微蹙,下意识抬手挡在鼻尖,满脸写着:臭傻逼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