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你怎么样?”
等张寡妇被人绑着押走之后,张淮书才进屋去关心乔玉娇。
乔玉娇被吓得够呛,那会儿若是再晚一点,她可能就被张寡妇给扎死了。
想到刚才那个情形,乔玉娇就一头扎进张淮书的怀里,委屈地哭了出来,“我好怕,淮书,我好怕,我差一点就死了。”
其实她心里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失望。
方才张寡妇冲过来时,张淮书只顾着自己躲,并没有要护着她的意思,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张淮书赶紧抱着她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张母进来,见两人抱在一起,冷着脸咳了一声:“像什么话!还不赶紧分开!”
张淮书赶紧放开了乔玉娇,在自在地说道:“娘,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玉娇,她刚才肯定吓坏了。”
张母没理他,只定定地看着乔玉娇,“刚才张寡妇嘴里喊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和张二狗有什么瓜葛?张二狗的死跟你有关?”
乔玉娇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伯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张二狗连话都没有说过,又何来的瓜葛?”
“没有瓜葛,那为何张寡妇会那样说,她方才说你是为了对付乔筱筱?”
张母并不知道张淮书和乔筱筱也有一段过往,只是单纯的觉得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这乔玉娇说什么也绝不能娶。
乔玉娇忙把自己逼出两行清泪来,“伯母,你觉得可能吗?筱筱是我的妹妹,虽说是堂妹,可我也是拿她当亲妹一般看待。二叔待我那般亲厚,我便是再分不清好歹,也不会对筱筱有什么坏心思。反倒是筱筱……”
说到这里,乔玉娇忙转头看着乔丰年,“二叔,筱筱一直对我有意见,我不知道她和张二狗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今天张寡妇却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二叔,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筱筱,她到底跟张寡妇说了些什么。我知道她对我有意见有误会,可什么样的误会和意见不能当面说?她这样做,可想过对我有什么影响?”
说完,乔玉娇就捂着脸痛哭起来,那模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乔丰年捂着腰上的伤,满脸羞愧地道:“玉娇,对不住,是二叔没有管教好筱筱,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你放心,我会让她把事情解释清楚的。”
说罢,乔丰年又转头看着张母:“张夫人,这件事情是我教女无方,让玉娇蒙受不白之冤,回头我一定会让她亲自跟你解释这件事情,你要相信玉娇,她是个好姑娘,断不会跟张二狗那种人有什么牵扯。”
连乔丰年都这样说了,张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对张淮书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来,虽然定了婚,但终归没有成亲,还是要注意些。”
张淮书点头应下,起身把张母送出乔家。
乔玉娇见张母离开,偷偷松了口气。
她对张母挺惧怕的,这个经历了张家大起大落的女人,并且把张淮书培养成才,重新带回京城站稳脚跟,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张母一身诰命服,威风八面的接受着那些贵妇人的拜贺。那时的她,连给张母道贺的资格都没有。
方才张母质问她的时候,她真的紧张坏了,生怕张母察觉到不对,问出什么蛛丝马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