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山点点头,朝对方抱了抱拳,转身回了自家的铺子。
一进门,刘惜春就问道:“怎么了?”
“乔富年一大早就过来打听咱们铺子的事情了,隔壁掌柜提醒我注意着些。”
刘惜春冷笑一声:“还怕了他不成。只要他敢来,我就敢拿棍子把他打出去!”
岑远山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筱筱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记牢,切莫掉以轻心着了道。”
刘惜春点点头:“打从今天起,店里就不放存货了,咱们的东西都是现进货现做现卖,也不怕他们玩儿阴的。”
岑远山问刘惜春:“现在家里能抽出多少银子?”
“四十两,怎么了?”
“我去买辆马车去,整天借人家的驴车也不是个事儿,往后咱们可能每天都得拉着东西跑来回,时间长了人家该不乐意了。”
虽然眼下他成了村子里的风光人物,借驴车给他用的那家人更是巴结他巴结得厉害,但有些事情,还是能避免就避免吧。欠的人情多了,回头不好还。
刘惜春点点头:“成,银子放哪儿你是知道的,你自己去拿就是。另外,你算算咱们用了多少次车,你给折算成银子给人送去。”
他们眼下也不差那点银子了,没必要欠着人家的人情。
岑远山应下之后,跟红锦交代了几句,让她赶着驴车回了村子。
刘惜春问道:“你不回去?”
岑远山道:“乔富年那一肚子坏水的货,这里没个男人我不放心。”
刘惜春笑了笑,便由着他去。
岑远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等到辣条铺子到了生意最好的时候,麻烦就上门了。
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走进了铺子,大声嚷嚷道:“掌柜的,你们店里都有啥吃的,拿出来让爷几个尝尝。”
店里一些客人原本正在挑选,结果一看这几个不像好人的人,赶紧放下东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生怕惹上麻烦。
刘惜春眼皮子跳了跳,正准备上前,结果岑远山突然从后面钻了出来一把拉住她,朝那几人扬起笑脸:“几位爷,我这就给你们拿,稍等。”
岑远山去拿盘子,准备给这些人装一些出来,谁知那几人毫不客气掀了帘子直接上手就抓。
那几人的手脏兮兮的,刘惜春喝斥道:“住手!谁让你们用手抓的?旁边有夹子,没长眼睛吗?”
那几个混混儿一愣,差点就把手缩了回去,反应过来之后觉得颜面无关,恼羞成怒地直接一把将手按在了辣条里抓了一大把,一边大口吃一边挑衅:“老子就用手了,你有意见?”
刘惜春一下就炸了,操起放在柜台边上的棍子,照着离她最近的那个混混儿就揍了过去。
那个混混儿哪里料到谁家做生意会在店里随时放着棍子,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被敲了好几棍子,打得他抱头鼠窜。
其他几个混混儿一见这情况,顿时怒了,将手里抓着的辣条往地上一扔,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好你个表子,竟然敢动手打人,看爷几个今天不拆了你们这家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