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坏心思,刘惜春在他最没出息的时候嫁给了他,这些年一直跟着他吃苦受累,他得多不是人才会干出那种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情来。
乔筱筱见他那一脸被冤枉又气又急的样子,心里才舒缓了一点,“你真是这么想的?”
岑远山飞快点头,举着手发誓:“当然,我这辈子除了你舅母,绝不会再有任何女人,哪怕她生得跟天仙似的,我也不稀罕!”
“这回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咋处理,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又怕闹出人命来……这回我是真长记性了,以后定要跟那些人断了来往。”
“筱筱,虽说我是你舅舅,可我觉得我的主心骨还是在你身上,这遇着了事,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这事儿可不能让你舅母知道,否则她肯定要打死我的。”
见他那又怂又急的样子,乔筱筱这会儿才把心全给放了下来。
“这事儿最好还是让舅母知道的好。”
岑远山吓得猛地一激灵:“千万不可,你舅母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的,筱筱,换个法子吧,你手底下人多,让他们帮忙把那女人弄走,随便弄哪儿去都行,只要别让你舅母知道就好。”
乔筱筱却道:“这件事情还非得让舅母出面不可。舅母是正妻,她出面卖了那些人送进你后院的女人,不但让谁也挑不出理来,还能让那些想打同样主意的人歇了心思,简单粗暴,一举两得。”
“不过这也有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舅舅从今往后要是背上一个惧内的名声,不知舅舅可愿意?”
岑远山一听这话,犹豫了一下:“惧内这事儿我不在乎,反正我也挺怕你舅母的。不过就是你得保证劝住你舅母,让她别生气,我……”是真的怂。
乔筱筱看着他那副如大难临头一样的表情,有些想笑,“我尽力吧,反正这事儿舅舅理亏,舅母就算是真打你一顿,你也得受着。”
岑远山闻言,脸垮得更厉害了,脑袋都恨不得扎桌子底下去。
乔筱筱忍住笑,让香菱去把刘惜春请来。
刘惜春一进屋,见岑远山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她,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这是咋了?筱筱,是不是你舅把生意做砸了?”
乔筱筱起身扶着她:“舅母,临江城的生意很好,你别担心,叫你来,是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说。来,坐下说话。”
她担心一会儿刘惜春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刘惜春心里觉得有些不妙,提着心坐下,拿手捣了一下岑远山,本是想问问他到底咋了,结果岑远山吓得猛地一下弹了起来,惊叫道:“媳妇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刘惜春多精明的人啊,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就变了,身子紧绷,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的攥住了乔筱筱刚倒上的茶杯,茶杯里的茶水因她太过用力,不停的晃荡着。
“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