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大步就朝着南栀跑去。
赵大娘还和南栀在一起,就想要去拦那些人。
南栀拉着赵大娘就大力地跑,一边跑,一边对大敏她们继续喊道:“大敏嫂子,我今天让你们帮我拉苹果去县里,就是因为我开了果汁厂,今天就要开工!我打算让你们去果汁厂上班儿,一个月的工资,每人两百块!我今天出个啥事儿,果汁厂肯定开不了了!果园估计也完蛋!那咱们继续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吧!不能说吃了上顿没下顿,反正一年很难见个荤腥了!孩子有个生病发热啥的,就愣抗吧!炕不过去,就用破草席卷吧卷吧埋了就得了!怎么过不是过对吧!”
南栀的话,让站在仓库门口的大敏等人,脑袋一阵阵得发热!
穷日子她们是真过够了!
南栀给她们一个月两百块的工资,一年都两千四百块!
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这么多的钱,她们不要,眼睁睁地看着南栀被流氓作践的话,那她们就是大傻子啊!
再又说了,这些流氓今天敢作践南栀,明天要作践她们咋办?
大敏看着南栀和赵大娘被流氓围住,怒火直飙天灵盖了,拿起铁锹,就大喊道:“姐妹们,咱们这么多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栀丫儿被欺负啊!”
吼完之后,大敏拿着铁锹就冲了上去。
其余人见状,也跟着冲了上去。
这些村妇年轻力壮,常年务农,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张艳翠带来的这几个流氓,都被酒肉掏空了身子,赤手空拳,还真是打不过这些村妇,被她们打的抱着头,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嗷嗷叫。
张艳翠急了眼,指着这些村妇大喊道:“你们这些贱蹄子,反了天了!敢打我儿子的手下!我儿子可是南震东!我记住你们了!明儿你们就都给我等着!我要你们吃不了……”
兜着走这仨字儿还没说完呢。
南栀一铁锹就拍在张艳翠的肩膀上,拍的张艳翠麻了半边身子。
她揪住张艳翠的头发,一大耳光就抽了过去,左右开工,把张艳翠抽成了猪头脸,“南震东算啥东西!一个流氓头子而已!现在是社会主义了!社会主义铁拳能够粉碎一切牛鬼蛇神!”
张艳翠看着骑在她身上的南栀。
杏眼鲜红,又邪又狠,让她从心底就发怵,竟是不敢还手,扯着嗓子哭嚎。
赵大娘看到这一幕,带头喊道:“栀丫儿说的对!现在是社会主义了!搁前些年严打那会儿,像是南震东这种流氓头子就是枪毙的份儿!他养的流氓再多,有咱们村民多吗?咱们村民可有一千多号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们一家子!”
南栀和赵大娘的话,打消了在场村妇对南震东最后的恐惧。
纷纷喊道:“栀丫儿要带着咱们挣钱!他们一家子要再敢往死里作践栀丫儿,咱们不答应!”
“把张艳翠和这些流氓全都扔派出所去!看南震东这个流氓头子敢不敢去派出所捞人!”
躲在仓库外草丛里的沈砚,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嘴角露出深深的笑。
怪不得南栀不让他跟过来!
若他跟着过来的话,张艳翠带来的那些流氓肯定不敢乱来!
那南栀还怎么收服这些村妇?
从今天过后,这些村妇的利益跟南栀绑在一起,她们自然不会让南栀出事!
南小溪想要在村子里动南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