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和沈砚在办公室里又和杜鹃寒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离开玻璃瓶厂。
沈砚蹬着了摩托车,南栀坐在后车座上,满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沈砚呢。
此时,身后又传来南小溪的叫声:“南栀!”
南栀扭头,看着南小溪走过来。
青中泛白的面皮,脸颊红肿,嘴角破裂,眼眶有着一圈青紫。
能下这么重手,打到南小溪的人,不是张艳翠就是王桂芬。
南栀笑眯眯道:“怎么?没有外人在,你不演戏了?”
南小溪咬紧了牙根,又看向跨坐在摩托车上的沈砚,笔直修长的大腿,特别迷人。
南栀特别不爽南小溪看沈砚,她挡住了南小溪的视线:“别看了!沈砚可不是林雪涛那种没有脑子的白斩鸡,能被你轻易地勾搭着钻玉米地!南小溪,你说说你怎么那么贱?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有着大好的前途,却非得待在村里,满脑子的聪明,全都用在这种事上面!”
南小溪听着南栀骂她,她不生气,竟然笑了出来:“南栀,你是不是特别嫉妒我啊?雪涛喜欢我,不管我怎么对他,他还是喜欢我的。以后沈砚也是。他是千帆建筑的老板,见多识广,适合他的女人,只能是我这种大学生,怎么会给你一个村姑去当上门女婿?他呀,只是玩玩你而已。”
南栀看着南小溪,知道她就是存心激怒她,“南小溪,你快要酸死了吧?沈砚这么好的男人,有钱长得又帅,怎么就愿意当我的上门女婿?你脱光衣服倒贴他,他都不要呢?你没有办法啊,只能在这儿唧唧歪歪地说一些屁话,挑拨我和他的关系。你死心吧!我和沈砚初六就结婚,一年后就办满月酒,你想要嫁给他?做梦去吧。”
南栀说完,就抱住沈砚的腰,软着嗓子道:“亲爱的,我们回去吧!”
她现在正年轻着呢,这样软着嗓子叫沈砚亲爱的,当即就让他酥了半边身子。
沈砚压下腹部莫名窜上来的火热,蹬着了摩托车,喷了南小溪一脸车尾气,扬长而去。
南小溪咬紧了牙根,却眼睛放光地看着沈砚的背影——初六那天,嫁给沈砚的人是她!
……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南栀跑了一大早上,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她和沈砚找了一家面馆,吃面。
南栀低着头,稀里呼噜地嗦着面条,安抚了五脏庙之后,这才察觉到沈砚热辣辣的眼神。
“你对南小溪说一年后就办满月酒?”
南栀咽下面条,“我故意气她呢!哪怕我现在找到沈逐北,也不可能立马就怀孕生孩子。”
现在遍地都是黄金,她得好好儿地拼一把,等到事业稳定之后,再和沈逐北生俩孩子。
又是沈逐北。
沈砚目光顿时暗了下来,低下头吃面,如同嚼蜡。
南栀没有察觉到沈砚的情绪不对劲,“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想要问你,为啥杜厂长会把你当成是千帆建筑的老板啊?”
沈砚握紧了筷子,咽下嘴里的面之后,这才看向南栀:“千帆建筑开盘的时候,我和杜厂长曾见过一面……”
没等他把话说完,南栀就道:“她肯定是见你长得高大英俊,就把你当作是千帆建筑的老板了。嘿嘿,今天得多亏你反应快,冒充千帆建筑的老板。不然的话,我肯定被南小溪摆一道。”
沈砚不想再骗南栀:“阿南,我真是千帆建筑的老板。”
南栀低头继续嗦面,“沈砚,你入戏太深啦。我见过千帆建筑的老板,那是一对姓赵的兄弟。”
千帆建筑公司是八十年代省内最大的建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