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甲鱼汤。
全都是滋阴壮阳的!
她担心苏月兰在汤里下药,让她和沈砚圆房生孩子!
苏月兰不懂:“栀丫儿,我放的全都是调味料啊。还能放啥?”
南栀想了想,觉得她妈不至于说给她下啥药,于是就端起汤开始喝。
不过,她到底还是猜到苏月兰的想法了!
看来晚上她怎么都得制造点动静出来,让苏月兰安心!
……
晚上,九点关了灯。
南栀轻咳了一声,对沈砚道:“沈砚,待会儿我会发出点声音,你别乱想哈!就当我说梦话得了!”
沈砚知道南栀要做什么,“嗯。”
想了想,他又问道:“需要我配合么?”
南栀赶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了!”
说着话,她莫名有些尴尬。
不行,过了初十之后,她就对苏月兰说,果汁厂很忙,她不想来回跑,都住在县城!
省的苏月兰每晚都想要听啥动静!
南栀又轻了一声嗓子,哼叫了起来。
虽然沈砚没有过女人,但是听到南栀柔软的声音后,他的腹下顿时热了起来。
甲鱼汤也发挥了功效,越是想要控制自己,就越是难受!
堂屋外的苏月兰听着南栀的声音后,这才放下心来!
她又去了她和南万重的房间。
将那杯早就放凉的水倒掉后,又到了一杯热水。
“万重,栀丫儿和沈砚圆房了,马上就会有孩子。日子过得真快啊!在我的眼里,她还是个孩子,没有想到就结婚要做妈妈了!你说,她和沈砚以后的孩子像谁啊?不管像谁,都长得漂亮!咱们栀丫儿长得好,沈砚长得也好!”
苏月兰坐在炕上,一边逢着小鞋子,一边对南万重的照片说着话。
就像是南万重还活着一样。
……
接下来的两天,南栀哪儿都没有去,就留在家里,陪着苏月兰说话聊天。
今天便是初十。
南栀睁开眼,就发现沈砚坐在炕边,有些欲言又止。
南栀清醒了,坐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砚给南栀披上外套,“这几天晚上,妈都在爸的房间待着,没有睡觉,像是在缝什么。”
初八的时候,沈砚没有太注意。
他早上起来得很早,天还没有亮。
他都能够看到苏月兰和南万重房间的灯亮着。
窗帘很薄,隐约能够看到苏月兰坐在炕上,低头在缝着什么。
初八晚上,喝了甲鱼汤的他浑身燥热,便悄悄离开房间,发现苏月兰房间的灯还亮着。
这就让他有些警惕了。
“白天你一直陪着妈,她没有休息。要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
三天三夜没有睡觉?
谁能受得了?
南栀的心一沉,看了一眼月份盘儿。
今天初十了!
初十?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下了炕,穿着单裤就大步走到南万家和苏月兰的房间。
炕上什么都没有。
她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的包袱还没有来得及包上,全都是小婴儿的衣服和鞋子。
一个没有做好的虎头鞋上,还别着针。
此外,一条麻绳也放在里面。
南栀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一手拿着麻绳,一手拿着那只别着针的虎头鞋,转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