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打横抱起南栀,“好,我们一起去。”
叶明辉脸上的怒火更甚,“沈砚,南栀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吗?医生都说了,她不能下床!”
说着话,叶明辉就想要拦住沈砚。
程建欣一把拉住叶明辉:“沈砚是南栀的男人,他会好好地保护南栀,不让她再受伤的!反而是你,人家小两口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至于像是喝了十斤老陈醋似的,上蹿下跳吗?”
叶明辉咬紧了牙根,眼睁睁地看着沈砚抱着南栀离开病房。
……
那三个男人被关在果汁厂的仓库内。
仓库内的温度很低。
这三个男人被程晓梅打得鼻青脸肿,脸上一块儿好肉都没有。
程晓梅的包子脸此时布满了寒霜:“说!是谁派你们来杀南姐的!”
三个男人咬死了没有要杀南栀,他们还倒打一耙:“杀人?我们可没有杀人!反而是你,想要杀死我们!把我们送进派出所吧!让派出所的民警同志给我们做主!”
程晓梅想到南栀差点在她面前丧命,她的眼睛冒出水汽,又是一脚踹在那个试图用铁锤砸死南栀的矮个子身上。
沈砚抱着南栀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程晓梅正在往死里揍这个矮个子。
沈砚将南栀放在凳子上,南栀嘶哑着声音道:“晓梅,住手!”
程晓梅听到南栀的声音,扭头:“南姐……”
她大步走到南栀的面前,蹲下了身子,想要摸南栀,却又不敢。
南栀的头上包扎着绷带,左手臂的石膏还没有打上,哪怕包上了绷带,整条手臂乃至左手都是肿胀的。
“别哭,我没事。”南栀安慰着程晓梅,“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和你姐在的话,我今天真得交待在这儿了。”
程晓梅听到南栀这样说,更内疚了。
明明沈砚叮嘱过她,让她寸步不离地跟着南栀。
南栀让她每天吃饱饭,还给她开那么高的工资,也就是让她保护她的。
今天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南栀险些丧命。
她看得出南栀担心她,只能将愧疚深深地埋在心底,“南姐,我不哭!这三个人怎么都不肯说出是谁主使他们的!”
南栀的眼睛眯了眯,看向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三人。
她对沈砚说道:“沈砚,去找一把锤子。”
沈砚离开仓库,去找锤子。
先前试图用锤子砸死南栀的矮个子,咽了一下口中的血沫,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南栀苍白着一张脸,额角的绷带沁着些许的血迹,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沈砚已经找到了锤子,走进仓库中。
不用南栀吩咐,他已经知道南栀想要做什么。
他走到那个矮个子身旁,一脚踩住被捆成麻花的矮个子,冷冷地说道:“阿南的左臂骨裂,那就把你的左臂赔给她。我会从你的手指开始,用锤子开始砸,直到你的肩膀!”
沈砚说话的时候,英俊的脸上,全都是骇人的杀气。
说完,他按住男人的左手,举起锤子,就重重地砸下去。
矮个子男人被吓尿了,嘶声裂肺地叫道:“是一个年轻女人找到我们兄弟三人!她给了我们三千块,让我们要了那个村姑的命!”
他们三人就是外乡犯了事儿,流窜到淮安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