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一大耳光就抽在南小溪的脸上。
南小溪捂着脸,哭叫地更加大声了:“堂姐,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能让堂姐夫摸我!”
虽然南栀这是一间单人病房,但是病房的隔音并不好。
南小溪尖利的哭叫声,惊动了整层的病房。
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病人全都跑过来看热闹!
光天化日之下,堂姐夫就当着堂姐的面儿,摸小姨子?
这也太没有王法了吧!
护士率先进入病房,南小溪就紧紧地抱住了护士的手臂,“护士,你赶快劝劝我堂姐和堂姐夫!让堂姐夫不要搜我的身,不要脱我的衣服!让堂姐不要打我!呜呜!”
她哭了出来,眼睛里却充满了快意,看向蜂拥而至进入病房的人群。
人群鄙夷地看向沈砚和南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谴责两人。
护士就用力地推开了南小溪,看向南小溪的眼神,就像是看向路边的垃圾,还是最脏最臭的那种!
“刚才阿姨叫我过来,守在病房门口!我全都看到了!你堂姐和堂姐夫没有把你怎么样!是你自己扯裤腰带,还撩衣服的,把裤带扔向你堂姐夫的!你咋那么不要脸!有伤风化的女流氓!我呸!”
护士忍不住恶心,朝着南小溪吐了一口唾沫。
南小溪的瞳孔收缩。
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认出了南小溪:“这不是南震东的妹妹南小溪吗?南震东就是咱们县的大流氓,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就不是个东西!前段时间震东罐头不是大甩卖吗?脏得要命!里头都有老鼠粪便!我就是吃了他们家的罐头,才会住院的!”
“她这么不害臊,都能够主动解开裤腰带,露出肚皮!要我看她就是想要勾引她堂姐夫不成,才故意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一句句的辱骂,一道道鄙夷的视线,让南小溪连裤腰带都顾不上捡,推开人群,大步离开。
南栀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右小腿剧痛,疼得她身子一软,就朝着地面摔去。
“小心!”沈砚眼疾手快地扶着她上了病床,“医生说过,你的右小腿伤得严重,不准你下床的!”
南栀鼻尖已经冒出冷汗,“我看到南小溪把裤带扔向你,担心你被她碰到!”
一说完,她就被自己语气里面的独占欲惊到了。
沈砚看向她,薄唇露出一抹笑。
南栀立即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就是担心你被她占便宜而已!”
她这个说法,是说服沈砚,也是说服自己。
什么独占欲?不存在的!
她只对沈逐北有独占欲!
沈砚唇角的弧度更深,露出小小的虎牙,俊美到了不可思议,“我没有胡思乱想。”
南栀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样笑,就是胡思乱想!”
苏月兰和护士疏散了看热闹的人群,回到病房后,就看到打情骂俏的小两口,“你们俩还斗嘴呢!南小溪太坏了!竟然往沈砚身上泼这种脏水!”
护士也愤懑地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坏的人。这次真得多亏阿姨叫我守在病房,不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为沈砚同志证明清白。”
沈砚感激地看向苏月兰,“妈,这次真得谢谢你了。”
苏月兰连连摆手,她是真被南小溪一家害怕了,所以才会难得机灵一回。
她心疼地看向满脸苍白的南栀,“栀丫儿,刚才我看到你站着了,你的腿是不是又疼了?护士,麻烦你再给她上药吧。”
护士就又给南栀上了药,再三叮嘱道:“南老板,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你千万别下床了。”
南栀连想都没有想的就说道:“不行。明天就是南家园广场的开业典礼,我必须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