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开裤扣,身子往后仰,臀部从椅子上抬了起来,后背贴在椅背上。
这样一来,重心不稳。
沈图南连人带椅就往后摔去。
“小心!”南栀本能地伸手,按住他的椅背。
此时,包厢的门开了。
南栀听到门口传来嗤笑声。
敏锐地扭头,看到沈砚和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门口。
发出嗤笑声的正是那个女人。
女人留着短发,眼睛狭长,颧骨很高,长相称不上漂亮,气势却很夺人。
“南老板,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就是这样和人谈生意的?”
南栀弯下腰,一只手按在沈图南的椅背上,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从外人的视角看来,就像是她将沈图南抱在怀里似的。
更别提沈图南领带解开,俊脸酡红地要解裤扣呢。
“陈清云,闭上你的嘴!”沈砚冷冷地对这个女人道。
听到这个名字,南栀想起来了。
陈清云是沈砚的继父陈常富的小女儿。
沈砚怎么跟她在一起?
陈清云不仅是没有闭上嘴,还奚落道:“沈砚,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带着如何啊?”
沈砚面色一冷。
还没有等到他开口,一记耳光就狠抽在她的脸上。
陈清云捂着脸,错愕地看向南栀:“你竟然敢打我?”
南栀又一耳光甩在她的脸上,“打得就是你这种在酒里下不入流药的贱货!”
她可没对沈砚说,她和沈图南在喜来乐饭店内吃饭。
陈清云却带着沈砚来抓奸。
那必然就是陈清云在酒里面动的手脚。
得亏她喝得少,而且自制力又好。
不然的话,她今天真给沈砚戴绿帽子了!
陈常富制造爆竹发的家,陈常富是淮安县的首富。
陈清云身为他的女儿,处处被人奉承巴结,哪儿被打过耳光?
愤怒的她,也朝着南栀的脸打去,“少来冤枉我,是你自己不检点!”
沈砚握住陈清云的手腕,“滚出去!”
陈清云差点被沈砚甩一个跟头。
她捂着脸,红着眼看向沈砚。
沈砚面容英俊,漆黑的眼睛翻涌着暗流。
让她心生恐惧的同时,也控制不住迷恋。
她没再说话,离开了包厢。
离开喜来乐饭店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在门口等着她。
女人用围巾捂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修长的眉眼,目光温软得很。
“清云姐,你被南栀打了?”她同情地说道:“很疼对吧?你是沈砚的继妹,沈砚竟然任由你被南栀那个泼妇打。”
女人的声音跟眉眼一样温软,说的话却绵里藏针,扎进陈清云心头最疼的地方。
陈清云阴冷地看了女人一眼,“南栀带来的那个保安队长被我支开了,喜来乐二楼所有的包厢都被我包下来了。你想要做什么,随便你。”
说完,她就上车离开。
今天是正月初八,刚过完年。
来喜来乐吃饭的人并不多。
只要经过喜来乐饭店门口的人,全都看向那个用围巾包住脸的女人。
女人穿着长款大衣,个子娇小,却身形窈窕纤瘦,尤其是那双细长的眸,眸光温软含情,有种说不出的媚态。
察觉到行人的注视,她又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围巾,转身走进小巷深处。
这个女人正是南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