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云进入房间,大怒道:“南栀,放开福安!”
这个熊孩子是陈清云的儿子?
依照陈清云的年纪,看着不像是能够生出这么大的儿子啊!
南栀松开了福安,福安扑进陈清云的怀里,指着南栀道:“二姐,这个臭女人欺负我!打死她!”
南栀将手里的老鼠扔在地上,老鼠就要跑。
南栀抄起板凳,将老鼠砸成了鼠饼。
叫嚣着要打死南栀的福安,登时蔫儿了,显然是被吓到了。
陈清云脸色难看,“南栀,你太过分了!福安的年纪还小,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南栀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清云:“陈清云,这只老鼠被福安弄得半死不活,又扔到我身上,你怎么不说他残忍?”
再说,老鼠这东西就跟蟑螂一个性质,看到就该被打死。
她可没有圣母到把这种繁殖力惊人破坏力惊人的东西放生。
“福安怎么了?”李文秀进入房中,看到福安紧紧地抱着陈清云的腿,赶紧问道。
“妈!我怕!把这个臭婆娘赶走!不然的话,她就会像是拍死老鼠一样拍死我的!呜呜!”福安抱着陈清云的腰不松开,仰脸对李文秀告道。
妈?
这个熊孩子竟然是李文秀的儿子。
那就是沈砚同母异父的弟弟?
好家伙!
李文秀这也算是老蚌生珠?
南栀的心里翻江倒海,但是却又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李文秀对于福安看上去不冷不热的。
李文秀的眉峰拧起,显然因为福安的哭叫,有些不耐烦。
她耐着性子安抚了福安几句后,就冷着脸对南栀道:“南栀,你真得太过分了!福安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吓唬他?你向他道歉,不道歉的话,就请你离开这儿!”
南栀坐在床上,“沈砚是我男人,我男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要是陈太太执意赶我走的话,我就给孔夫人打电话。想必县长夫人家很大,绝对有我和沈砚的容身之地。”
李文秀气的脸色铁青,如花般的绝美面容有些扭曲。
有孔夫人给南栀撑腰,她真没有办法跟南栀撕破脸。
陈清云蹲下了身子,对哭闹的福安道:“福安,跟妈妈先去洗脸,一会儿二姐带你出去玩儿。”
福安擦着泪,恶狠狠地瞪了南栀一眼,南栀冷眸看向他,他吓得小脸又是一白,跟着李文秀离开了房间。
陈清云说道:“南栀,我们出去聊聊如何?”
南栀点头,“我去洗一下手。毕竟老鼠身上有很多细菌,对大人小孩儿都不好。得亏我帮福安打死那只老鼠,不然的话,福安万一得了什么传染病,那就不好了。”
陈清云的脸又是一黑,看向地上的那摊鼠饼。
这个女人吓到福安,难道还要她感谢她不成?
……
南栀洗了手,跟着陈清云离开了房间。
“我们去楼上坐坐吧。”陈清云说道。
南栀点头。
她想要看看陈清云玩什么花样。
陈清云一边上楼,一边对南栀道歉:“南栀,对不住了。那天在喜来乐,我的确是有意查你,知道你和沈图南单独吃饭,就带着沈砚过去。”
南栀停下脚步,看向陈清云:“过去抓我的奸?陈清云,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沈砚了?”
陈清云扭头看向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