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我住在你的家里,也算是客人。既然你的服装公司开业,那我的确应该参加。行,我先去吃饭。吃了饭,我们就出门。”
……
南栀回到房间里,跟沈砚说了这事儿之后,沈砚稍稍合计了一下,他知道孙姐就在别墅外面呢。
昨晚孙姐跟他见了面,对他说了,程晓梅回来了。
程晓梅身手好,十个大汉也进不了身。
孙姐谨慎沉稳,有她俩暗中跟着,南栀出不了事儿。
于是,他就同意南栀和李文秀一起出门,去参加剪彩仪式。
南栀和李文秀上了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孙姐的车不远不近地跟着。
车上,李文秀眼馋南家园广场的人流量,就又摆出婆婆的架子,想要拿捏南栀,让南栀主动给她一间店面。
南栀才不肯被她拿捏。
李文秀心狠,连沈砚这个亲生儿子都不养,病重的时候,还任由陈常富把他扔出去。
现在李文秀想要摘果子来了,想都甭想!
“陈太太,你想要店铺啊,行啊。那就按照南家园广场的规矩来。三楼的店铺,一年是八千块的租金。你能交出一年的租金,欢迎你来南家园广场三楼。”南栀笑着说道。
南家园广场人流量很大很稳定。
附近厂子的人来一楼美食城吃了饭后,都习惯去二楼超市和三楼的服装店转转,消消食儿。
三楼有些审美好的服装店店主赚的是盆满钵满,笑得合不拢嘴。
南家园广场店铺的租金也水涨船高。
短短两个月过去,租金也从一年的五千块涨到了八千块。
即便这样,想要在三楼租店铺的人还是非常多。
空闲的店铺还有三分之一左右。
南栀没有再往外租,而是另有打算。
李文秀忍不住咬牙:“南栀,我是你婆婆,沈砚的妈!有哪个儿媳妇,像是你这样对待自个儿婆婆的!沈砚是我生的,你身为他的媳妇儿,孝顺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南栀依旧是满脸笑容,说的话可尖锐极了,“陈夫人,你倒还记得你是沈砚的妈啊。沈砚病的只剩下一口气,被扔到后山差点冻死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
“几个月前,沈砚的小屋爆炸,沈砚被炸得差点丧命,你怎么没有想到你是他妈?远的不说了,就说前几天,沈砚伤重感染,发起高烧的时候,你坚持给他转院,想要他的命,怎么不想自个儿是他妈了?”
李文秀被南栀怼的脸色发白,红着眼睛,冷声说道:“那是他欠我的!我不是对你说了,要不是他的话,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毁了!”
南栀冷冷地看着李文秀。
李文秀的某些特质跟南小溪极其的相似。
比如都喜欢说自己遭遇过不幸,想要博得别人的同情。
有南小溪这个前车之鉴,南栀对于李文秀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李文秀见南栀不说话,她就继续道:“反正你记住,沈砚对不起我!不管我让他做什么,都是他欠我的!你是他的媳妇儿,就要代替他弥补他做的孽!”
她这句话是说给南栀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管陈清云把南栀支开,要对沈砚做什么,那也是沈砚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