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云去找沈砚,想要他负责,被他拒绝后,她才会因爱生恨,想要弄废沈砚,留在她身边。
可是沈砚的外型这么出众,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万里挑一。
有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南栀陷入自己思绪里,完全不知沈砚面色阴沉如水,更加不知道车子已经到了别墅。
程晓梅被孙姐拉下车。
车内只有沈砚和南栀,沈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南栀紧紧地抱在怀里,吻住南栀的唇。
男人略微粗暴的吻,让南栀骤然回神。
她会擅作主张,代替沈砚认下福安,肯定激怒他了。
她没有反抗,伸手轻抚着他的背脊。
沈砚移开了唇,额头抵住南栀的。
女人白皙的肤色浮上了一层红,像是染了胭脂似的,妩媚十足,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眸光多情潋滟。
“为什么你要那么做?”他粗哑着声音,问道。
福安不是他的孩子。
但的确是陈清云的孩子。
一想到他又要跟陈家人沾上关系,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南栀还是轻抚着他的背脊,直到他紧绷的背脊慢慢松弛下来,她这才道:“沈砚,若是我不退后一步,让你认下福安,陈常富肯定会豁出去,让整个淮安县的人,都知道陈清云给你生下一个私生子。你是我男人,我无法容忍你跟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女人有任何的牵连!”
除此以外,她也不想沈砚被人戳脊梁骨,骂他是流氓。
她受过那种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儿。
不管去哪儿,别人都会用有色眼镜看她。
她不想让沈砚受她曾经受过的苦。
沈砚看着南栀充满怜惜的眼神,他的理智也回来了。
“你说让我二月二认下福安,其实也是想要拖时间对吗?”
南栀点头,“对,距离二月二还有五天。在这五天里,咱们得尽快查清楚,到底是谁借由着你的名义骗了陈清云。”
南栀想到陈清云手里的那个吊坠,“那个吊坠是你什么时候丢的?”
这个吊坠是查清楚真相的唯一线索。
欺骗陈清云的人,肯定也认识沈砚。
那个海东青吊坠对沈砚非常重要,因此怎么丢的,他记得很清楚。
“八年前,我还在当兵,一次演戏的时候,吊坠掉在河里了。”
难道是被沈砚的战友捡走了?
沈砚看出南栀的猜测,他摇头道:“不可能。我的战友跟我都是过命交情,不会捡到我的吊坠不肯给我。”
南栀又问道:“那你是不是有双胞胎兄弟?”
除了了解沈砚的人品以外,她发现她对于沈砚的家庭情况、交友情况一无所知。
除了张春来这一个好哥们儿以外,她竟是不知道沈砚其他的朋友都有谁。
想到这儿,南栀望向沈砚的眼神就有些嗔怪。
若是沈砚对她多说一些自己的事情,她也就会早点发现他是沈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