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看着陈清云眼角眉梢的高兴,冷笑一声:“你也知道沈砚当兵,军队怎么可能会随便放他出来跟你幽会?”
陈清云急声道:“沈砚为了见我,偷偷跑出来的!就是害怕被发现,他一直都带着口罩!我认的他的身材和声音!再说,还有这些信呢!”
南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陈清云,“信上的字迹可以模仿,他白天带着口罩,晚上骗你身子的时候又关着灯,肯定是有身材和声音跟沈砚相似的人睡了你,你却让沈砚背了黑锅。”
陈清云激动地对南栀喊道:“跟我睡觉的人,就是沈砚!一定是他,我不会认错的!”
脸上的围巾掉下来,露出青青紫紫的脸。
表情扭曲慌乱。
她本以为告诉南栀,她和沈砚相恋上床的过程,南栀会气怒慌乱。
没有想到慌乱的人,竟然会是她。
“陈清云,这些年来你跟沈砚肯定也见过面。沈砚对你的态度如何?是不是跟过去没有任何区别?完全不像是他带着口罩或者骗你身子那样甜言蜜语、柔情蜜意?”
南栀说的话,像是将陈清云的心架在火架上炙烤。
“他说,不想让别人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我和他是继兄继妹!若被我爸知道的话,我爸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在当着外人的时候,他才会对我冷酷!”她大声喊了出来,与其说是说服南栀,倒不如说是说服自己。
南栀见状,同情地看向陈清云:“陈清云,你不是小姑娘了,其实你早就怀疑过骗你身子的人不是沈砚,但是你不想承认,所以才会自欺欺人。”
“你知道福安不是沈砚的孩子,他的亲生父亲不可能任他,难道你要让他连亲生母亲都失去吗?你给他取名叫福安,难道不是想要让他福气又平安吗?没有父母在身边,他从哪儿来的福气?磕磕碰碰的时候,谁又保他平安?”
“住口!住口!”陈清云声嘶力竭地喊道,“南栀,就算你磨破嘴皮子,都改变不了沈砚是福安的亲生父亲!要是你死了就好了!福安是沈砚的唯一骨肉,他一定会好好地疼福安的!”
车子戛然而止。
宛如隐形人开车的司机,扭头对陈清云道:“二小姐,你今天就能如愿了!”
南栀的眼睛一眯,看向窗外。
车子竟然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又有两辆车停下来,车门打开,跳出八个大汉,大步走了过来。
面相老实忠厚的司机,色迷迷地看向南栀:“南老板,有人给了我五百块钱,把车开到这儿来后,这些哥们儿会跟我一起好好地伺候南老板。”
这么多人在,分明就是想要弄死南栀!
陈清云虽然嫉妒南栀,但同为女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南栀做什么。
此刻却不一样了。
南栀说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剪剪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要是南栀死了,她还可以继续幻想下去!
“南栀,你活该!要怪的话,就怪自己!谁让你不肯和沈砚离婚!”陈清云快意地说道。
看着那群大汉马上就要走到车前了。
南栀却打开车门,一脚将陈清云踹下车后,锁上车门,掏出随身携带的电棍——这根电棍还是前两天她去找张所长要的,就是想要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应个急!
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电棍打在司机的身上,司机登时翻着白眼,动弹不得。
南栀已经爬到副驾驶,将司机也踹下车后,坐在驾驶位上,直接启动了车。
现在的车很少,会开车的人更少!
但是南栀是重生而来的,不管是两个轮的、三个轮的、还是四个轮都会开!
那些刚走到车前的大汉忙不迭地避开南栀的车。
南栀没有立刻开走,而是眯起眼睛,用力地撞向停下来的两辆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