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最低级的灵泉水，也有强身健体改善疾病的作用，对菜婆子这样的情况，更是极为有用。

“姐姐，水打来了。”

蔡光明提着一小桶水，江卿言扫了一眼点点头：“放下吧，我这就给奶奶煮粥。”

把一碗灵泉水分别倒入了煮粥的汤锅和茶壶里，江卿言便守在板床边，看着奄奄一息的菜婆子，心里是无限的感慨。

很快米粥的香气便在逼仄的房间里蔓延，江卿言忙盛了一碗，让蔡光明扶着菜婆子起来，小口小口的喂她喝了下去。

“婆婆，往后您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吃药，光明还小，还需要您的看护呢。”

“奶，姐姐已经教给我赚钱的法子了，您就听话吃药吧。”蔡光明也小声附和道。

许是因着喝下加了灵泉水的米粥，菜婆子只觉得喘气没那么费力了，看着一大一小两双眼盯着她，最终长叹了一口气：“我这身子越来越不好，我不想连累光明，他……”

“婆婆，现在光明能够凭着自己的本事给您挣药钱，您不要多想，只要有您在，小光明才不会成为孤儿，您总不想他孤零零一个人生活吧？”

知道菜婆子最关心的便是蔡光明，江卿言索性开门见山。

菜婆子动了动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含着泪盯着蔡光明看。

江卿言从袖中拿出今日得到的赏钱道：“婆婆，您瞧这是今日安府赏给我的银钱，这可全是小光明的功劳，等过些日子我赶车熟练之后就可以每日送吃食到镇上交给小光明售卖，到时候自然不愁您的药钱了。”

“奶，您就听姐姐的话吧，咱们好好看病，等奶好了我们就还去出摊，一边卖菜一边卖姐姐的零嘴！”蔡光明用力的点头道。

菜婆子脸上是化不开的愁绪：“可这东西到底是姑娘你的，日后你赶车来镇上就可以自己售卖，没必要为我们特地还要转手，这样你也能多挣一些。”

都是贫苦的人家，虽然菜婆子知道江卿言是为了帮他们，可没人会跟钱过不去，转手一道自然要扣些费用的，哪有自己售卖来的合适？

“婆婆，我住在江家村，离镇上远，一来一回的要花费不少时间，所以有了小光明帮我，我就可以把吃食送过来之后再回去立刻就能做明日的份，这不是刚好吗？”

说着，江卿言伸出手揉了揉蔡光明的头：“也是我运气好，才能遇上小光明。”

话说到这里，菜婆子也不好在说什么，最终还是应下了。

见她决定要好好治病，江卿言也算是松了口气，又陪着两人说了会儿家常这才准备离开。

“小光明，一会儿你边去找大夫抓药，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就可以每日过来了，你要记住，我们要做大生意了，不缺给你奶看病的钱，知不知道？”

离开之前，江卿言还特意嘱咐了一遍。

在大杂院浪费了些时间，江卿言也没工夫再去采买，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拿了点食材出来，才刚走几步，外头就传来了喊声。

“姑娘，姑娘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