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低头:“练鞭子,练了一个时辰,应该不至于。”
庞娇娇脸色不悦:“粗枝大叶。”
说完转身去找木槿,敲了敲门:“木槿,在么?”
木槿不回应,平时她在就悄悄屋内的木板,一下是我在,两下是进来。
今日没有回应,庞娇娇不放心,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她就进去了。
屋内还有灯火,庞娇娇进门就看到哭晕的木槿,一双小手都是血泡。
庞娇娇心疼一下,转身看向门外的时简,时简是在的,但女孩子的闺房他也不便进,于是便在外面站着。
感受到庞娇娇的目光,时简才看了一眼屋内。
庞娇娇不悦:“时简,你先进来。”
时简进门,看到木槿的小手都是血泡,顿时意外,这也太嫩了,才多一会。
庞娇娇坐下:“王叔不是要你小心一些,别操之过急,你是忘了么?”
庞娇娇说着,用白寇送来拧干的毛巾给木槿擦了擦小脸,木槿哭的满脸泪痕。
庞娇娇又命白寇去准备一些药粉,她要给木槿上药。
白寇离开时,木槿睁开了眼眸,看到屋内这么多的人被吓到,急忙起来摆了摆手,她跟庞娇娇说她没事的,不用管她。
庞娇娇却说:“这事没完,等着吧。”
说完看向时简:“今日起,你也不必留在我身边了,让你办点事你都办不好。”
时简真是有苦难言,他到底做什么了?
这下好了,爷回来绕不了他。
时简知道多说无益,也不再多说,转身去屋外守着。
木槿起身坐着,她想说清,手都是血泡。
庞娇娇等到白寇来了,开始给木槿上药,上了药,是比划比划不了,写字写不了,这可为难了木槿了。
她担心时简被罚,干脆她也不睡觉,走去门口等,她知道摄政王回来时简好不了,她说不出,手也缠住了,就站在屋外等,总之不能让时简有事。
庞娇娇出了门看了一眼时简,命白寇去准备一些药材,她要导入药膏,给木槿用。
白寇离去,庞娇娇就在院子里看星星看月亮。
晚风和煦,木槿还是很喜欢的。
等了一会,墨如夜回来。
进门庞娇娇走了过去,就把时简告了。
时简自知在劫难逃,走去墨如夜的面前,跪下请罪。
墨如夜看着他:“自己去领罚,今日起不必再来丞相府。”
一听这话,时简还是意外的,这么重?
领罚也就五十军棍而已,可是不来丞相府了,那日后不是要再也不能留在主子身边了?
时简正想说什么,木槿跑了过来,她挡住时简,又看着自己绑成棍子的小手,她不懂,只是磨破了,不是挑开了就好,怎么还能绑成这样子。
木槿挡住时简,又去看庞娇娇,她张了张嘴,想要庞娇娇放了时简,她还想学鞭法,而且她手破了也不是时简的错,不能恩将仇报。
可干着急庞娇娇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反而庞娇娇还说:“看来木槿很痛苦,根本就不想见到时简,还是让他再也不要来了。”
“不……”
一着急,木槿说话了!
院子里的人,都看向木槿,也都惊呆了。
但唯独庞娇娇,笑了,笑的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