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人的速度很快,这会已经将人压到了县衙正堂前。
“草民郑氏,你可知罪?”县令大呵了一声,质问道。
“大人,冤枉啊!草民不知犯了何罪?”郑恒跪在地上大喊,随即指向了秦九歌:“都是这个毒妇设计陷害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
县令不悦,拿起桌板大声拍一下:“大胆,这里可不是菜市场,休要在此地口出狂言!”
随即指了指秦九歌道:“你来说。”
秦九歌上前,将自己是如何发现郑恒是作案和如何引诱郑恒露出马脚去找账房对峙的事情一一讲述出来。
“那日草民晚间在作坊附近调查,发现郑恒半夜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我们家的作坊,自那之后草民心存疑虑,于是便让同村的阿婶故意在郑恒面前说账房已经招供,郑恒说我陷害他,但心中若无鬼,自然不能上钩。”
“我们守在油铺外面,账房和他的对话,您的手下也都听到了。”于是秦九歌又将两人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县令转头看向捕快:“此言当真?”
被看向那人连忙点头:“秦氏所说并无半句虚言。”
县令点点头,随即质问道跪着的郑恒:“这下你可还有何话说?”
郑恒心中十分慌乱,但面上还是一副拒不认罪的样子,倔强的道:“我没有烧秦氏的作坊,大人,若是就这些人证空口白牙变要给草民定罪的话,草民不服。”
县令很为难,确实,眼下只有人证,并无凭据,但若说证据的话……思虑至此,县令将目光转向了账房。
那账房已经在旁边跪了半天了,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被县令这么一瞪,吓得哆哆嗦嗦的全招了。
“那被你撕下的账本呢?”县令这么一问,郑恒也紧张起来,若是只有他们指正还好说,没有物证,只要他死不承认,那便没办法定他的罪。
那账房哭哭啼啼的小声嗫嗫道:“那页被撕下来的账被我藏在了柜子里,但……就在昨日,草民突然发现,那页账本不见了。”
郑恒就知道,这人不会那么乖乖的把账本销毁,但眼下对方并无证据,他面上喜不胜收,县令也没办法,只得放人,只是要求三日后公审再下定论。
秦九歌和叶晨心里清楚,还有一次公审,若他们不能在公审前找到证据,恐怕县令也无能为力。
“诶,我就告诉你,你们秦家那破作坊被烧了也是活该!是我又怎么样,烧的就是你们家的。”在众人散去后,郑恒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得意洋洋的跑到了秦九歌面前,那表情就差直接告诉秦九歌了,我就烧你们家账房怎么了?气不气,抓不着诶!
叶晨左右看了看,郑恒这地方挑的倒是好,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缓缓走上前。郑恒眼见不对便要逃跑,却被眼疾手快的叶晨一把抓回来。
十分钟后,叶晨拍拍手和秦九歌离开,依稀可以看见两人身后有一个蜷缩在地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