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奇山里,莫天英的营帐内,有军士带了宫里来的人进了营帐。
“下官见过南王。”宫里的来人进账后施礼。
“田公公快起身,一路劳累了。”莫天英从桌前起身。
那田公公不敢造次,稍微抬了下身子说道:“陛下口谕,南王衷心可嘉,特许南王率领三万英字军,前往山牧部落守我天府国的西部屏障。”说完,田公公又取出下发的文书递给了莫天英,莫天英双手接过。随即安排人带田公公下去休息。
莫天英随即召集了所有将领到了主账内议事,指示英字军尽快开拔,赶往天府国山牧部落边境的事宜。又写了一封书信,要人送给田公公带回宫。里面主要是南王请旨,因为剿匪和去西部边境参战,请求允许南王府再征兵五万。
凤小刀的肋骨快长好了,伤势也控制住,因为运不了功,丹田的内伤恢复很慢,就算丹田的伤口长好了,他也是废人了,无法再练内劲了。躺在这破屋有一个多月了,他想着要去来凤山庄找师父,如今凤小刀不管自己是死是活,他的愿望只想见一面师父就行。
长了黑黑发茬的菜花儿回到破屋后,凤小刀唤他过来,又递给他一小稞银子要他去找桂树镇上的刘伯把他的驴车买下来,他们要出发离开这里。这段时间,他听菜花儿把桂树镇上的一些人的情况和他讲了,他做了一番分析。选了刘伯这老实人,那稞银子买他的驴车绰绰有余,应该没什么问题。
菜花儿得知能和大哥哥离开这里,很是高兴,兴高采烈的接过银子前去找刘伯了。
凤小刀慢慢靠墙坐了起来,就这样动了一下,仿佛用光了他所有力气,他闭着眼睛靠墙休息着,隐隐听到破屋外有驴子的叫声,心想菜花儿把驴车买回来了。
门外正是菜花儿赶着驴车回了破屋。
“小乞丐,混得不错嘛,这驴车哪来的?”菜花儿身后出现了三个青年人,这三人是在那桂树镇上的无赖,他们认识菜花儿,见他这段时间收拾的干净,老有些铜板购置些小物品,有些上心留意起来,不过几个铜板他们看不上,也没放在眼里,今天看到这小乞丐有钱买驴车,就跟在后面来了。
菜花儿没留心这三人跟着来到了破屋,立马慌张起来。
“你这还藏着多少钱,快主动拿出来,不然哥几个就抓你去见官,告你一个偷窃罪。”其中一个无赖说道。
屋内的凤小刀也听到了屋外的对话,那把小黑刀被菜花儿拿到院里劈柴,没在手里,床边有个药碗,他艰难的伸手把药碗拿在了手里。破屋内的破烂房门没有关上,他靠墙上只能看到院里一堆柴,和木桩上面的小黑刀,看不到菜花儿他们。
“我们进去搜搜,这小乞丐不一定老实。”另外一名无赖等不及了。
菜花儿心想大哥哥病着,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伤到大哥哥。转身就跑进破烂的院子里,直奔柴堆,拿了那把小黑刀在手里说道:“你们快离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哈哈。。。”三个无赖大笑着,走向了菜花儿要夺他手里的刀。
菜花儿拿着到一顿乱挥,三个无赖躲开,继续笑着。
其中一个说道:“等会把他弄死,扔到那江里去。”
另外两个人散开来把菜花儿包围起来了,屋内凤小刀正好能够看到柴堆前的情形。
三个无赖同时出手去抓菜花儿,“蹲下,出刀!”凤小刀尽量大声喊着。
菜花儿慌乱之际听到了大哥哥的声音,毫不犹豫照做,一蹲身子,手里的刀一顿乱挥,居然砍到了右边之人的腿。
“往左边地上滚一圈起身出刀。”凤小刀的声音又响起。
菜花儿马上照做,往左边滚了一圈后站起来一顿乱挥,果然又听到一身惨叫,刀子划伤了后面之人的胳膊。外面三个无赖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指挥着小乞丐连伤了他们两人,都停了下来。
“什么人,躲在屋内不敢出来吗?”其中一名无赖喊道。受伤的两人走到了破屋门口,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头发凌乱,满脸憔悴病态微微睁眼的凤小刀。
“TM的,一个死病秧子。”其中一人骂道,吐了一口唾沫出来。
“先把他弄死,搜他身上。”另外一个伤了脚的无赖说道。门外还有一个没有受伤的无赖走了进去,往凤小刀床前走去。
菜花儿这下急了,冲进屋内,从后面举着小黑刀一把捅到了,走在最后面那伤了脚的无赖背心。那无赖有些不相信地转过身,然后倒地。
“拿刀!”凤小刀继续喊了一声。
菜花儿连忙拔出倒地上那名无赖身上的小黑刀,“抬手使劲往上举。”凤小刀一边说完,手里的碗一敲,手里的碎碗片抬手一划,那名没有受伤的无赖正伸手抓向他的前襟,然后脖子一凉,凤小刀手里的碎碗片已经划开了他的喉咙。那菜花儿听到了凤小刀的话,毫不犹豫拔刀往上举,那名伤了手的无赖正弯腰也去拔刀,被这一刀插进了喉咙,倒地身亡。
凤小刀刚才使了力气,马上累到不行,胸腔里也隐隐痛了。只能闭眼靠着墙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