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帮的这头目一看他俩,一个小孩,一个重病,也没有搭理,喊着手下去把驴车里的药材都带走。菜花儿要去阻止,被从地上坐起的凤小刀拖住了。
官道上又传来一阵马蹄声,青竹帮的头目一看,不好,后面来人了,还是要赶紧撤离,便呼喊着手下人快点撤离,又一想地上两人见过了自己的样子还是不要留着,举了刀便走了过去。
“住手!”兰止行已经看到前面的状况,看到一人持刀要砍向地上的两人,先出声制止了。
那头目望向兰止行来的方向,那骑马冲在前面的青年,手里的剑举着正向他喊道:“丰香宫兰止行!请刀下留人。”
那头目立马收刀,等那青年到了近前,赶快施礼,“青竹帮邓禹拜见丰香宫大少主。”
“你们既然是来救人的,人救到了,你们离去便可。”兰止行看了眼情形在马上说道。
青竹帮邓禹连忙答道:“是!日后有机会一定前去拜访,就此别过。”说完领着青竹帮的众人撤离了。
兰止行翻身下马,走到了凤小刀身前蹲下,菜花儿哪见过这般神采的人物,在一边有点傻了。
“凤小刀!是你!”兰止行心里是失落的。
水洲城一处民宅里,安逸之给凤小刀行完了针,又给开了药方,对屋里的兰止行摇着头说:“身体能康复,只是不能习武了。”
兰止行听了,有些为凤小刀感到感伤。毕竟兰倾颜对凤小刀是很看重的,为了送给凤小刀一把刀做礼物都费了心思的;开始在官道见到凤小刀时,他那那掉出脖子外的翡红凤凰还是他帮兰倾颜去找的;他租了这处民宅,又把安逸之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照顾凤小刀,又安排了四位护卫在此,便带人回宣城了。
有了安逸之的治疗,一周后,凤小刀便可下床走动了,菜花儿高兴地跑前跑后围着在院子里活动的凤小刀转着。
安逸之看着康复能动的凤小刀,晚上要护卫烧了热水抬了澡盆到凤小刀的房间,毕竟凤小刀重伤行动不便,快两个月没洗过澡,身上还是有些异味,菜花儿倒是适应了这味道,没觉得什么。安逸之又把菜花儿赶进了凤小刀的房间,要凤小刀带着菜花儿也洗个澡,说完便出去了。
凤小刀在澡桶里对菜花儿说:“花儿,脱了衣服快进来一起洗个澡。”
菜花儿一边回答,一边脱了衣服赤溜溜滑进了澡桶里。
凤小刀待在澡桶里,内心如晴天霹雳,因为菜花儿身上少了个部件。
好半天,凤小刀对正在澡桶里玩水的菜花儿问道:“花儿,你不是男孩?”
巫晴煜在天黑前驾着马车由菶洲城北门进城,菶洲城城门的守卫比较严,守城门的士兵也增多了,只要是骑马的,守城的士兵要登记才能入内,巫晴煜只能随便报了个江湖名号。
守城的士兵见他们一行不是什么有名的世家,就要另一名守卫带他们去到了城门里一边等待,过一会,有一位守城的军头过来,盯着兰雁生和兰弘生骑着的两匹马,说道:“临时征调军马,各位的四匹马,被征调三匹,会按市场价格支付给几位,还请几位配合。”
红雀和红狼的身份虽然不好明示,也不可能被这些守卫军把马征调了去。有这两大高手在,巫晴煜自然不用说话,就坐在马车上看着。
“哎呦!爷的马你们也敢征调?也不看看咱家主人是谁?”红雀兰雁生打趣地说道。
那军头听他一说,有些被唬住了,又想到刚刚那守城士兵,送的登记名册上写的明刀世家,这听都没听说过啊。
军头又开口说道:“请两位报一声你们家家主的名号。”
红狼兰弘生“呸!”了一声,说道:“你也配?都滚一边去。”
军头瞧这护卫这么嚣张,也来火了,太守要求三天内弄五百匹马,给城东外面的南王驻军送去,他们也是没辙,不可能让出自己的军马,只能是这样强征,这两天得罪了很多来菶洲的江湖人士,那些人士也拿他们这些守军没办法,虽然有些冲突,架不住这是人家的地盘,这两天菶洲城的军马也弄到了快三百匹了,这又碰到个硬茬,早有守卫去通知菶洲军了。
军头一勒袖子说道:“唬谁了?识相的,赶紧下马,拿钱走人,免得还要挨顿皮肉之苦。”
“你!下马车,赶紧牵出来一匹,不然我全给你们征调了。”军头又一指马车上的巫晴煜说道。
红狼兰弘生一挥手里的马鞭,那马鞭卷起那军头指出来的食指一扯,那军头居然被扯起来,在半空中翻了一个滚“嘭”摔倒在地,军头捂着那扯脱臼的食指痛得叫不停。
菶洲军就驻防在城门里,听到守卫来报,又遇到了硬茬,两百军士立刻赶了出来,见到那守城的军头在地上抱着手在痛喊,旁边地上的守军也都在地上打滚。
红狼把围攻上来的守城士兵,用鞭子抽倒在地后,便看到一群菶洲驻军冲了过来。他一提缰绳,迎了过去。
不一会,红狼鞭子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惨叫声连连。菶洲驻军纷纷被一鞭子抽倒在地,痛喊声不已。
菶洲城西北角的太守府,莫天英和菶洲太守在太守府商议完了,冬季物资采备一事;太守在城北处菶洲最大的酒楼订了宴席,莫天英不好再拒绝,便骑马一同往城北酒楼而去,一路上,太守侃备枝给他介绍着菶洲城里的情形,就阵阵的听到,人的惨叫声远远传了过来,不一会就有参军过来禀告:“启禀大人,城北门有人闹事,城防守军不敌,还请大人派军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