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盯着那个管家,就冷笑起来:“你说的这些话,真是我爹爹的意思?”
“大姑娘您这是怎么讲的?这不是您叫我来找江家说的吗?这不是……”
越看玉子宁,这管家越觉得不对劲。
这眼前的女子,身形眉眼跟东京的玉子宁,确实是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细看,又觉得哪里不是很像。
东京的玉子宁,是嚣张跋扈的。成日里苛待下人,手断毒辣。且污言秽语的,就像个市井百姓养出来的泼妇。
但眼前这个玉子宁,这浑身上下的气质,才更像是个贵家千金。举止得宜,眼神都自带傲气。
这是直接把这个管家给看呆了!
这不,她一开口就让这管家露出了破绽,玉子宁就越发的冷笑不止。
“所以,这些话并不是玉太医说的。是你们那个所谓的玉大姑娘,叫你来说的是吧?”
“你……你难道不是……”
这女子越是说话,越是跟东京的玉子宁不一样,这管家立刻就慌张了起来。
而玉子宁却笑:“我确实不是派你来的那个玉子宁,毕竟我可干不出这么蠢的事儿来!”
“子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子宁说的话,虽然江彦璟有几分明白了,倒也不是全明白。
而玉子宁则道:“我看这个人,并非是玉府的管家。而是东京那个玉子宁,故意派来吓人的小喽啰而已!”
“她只是不想跟江家解除婚约,又以为江家会惧怕了玉家,所以就玩了这么一招。只是她没想到,这管家会露出破绽!”
“原来是这样!”玉子宁一说,江彦璟立马就反应过来。
倒是那管家这才明白他中了计,连忙就喊道:“你胡说,我就是玉府的管家!虽然这是我们姑娘叫我来的,可是这信确实是我们老爷写的!”
总之这次事情,他不是不能办砸了。
否则等他回了东京,可没好果子吃了!
“怎么,还要我拆穿你不成?”
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玉子宁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东京玉府的管家,姓陈,高八尺,身形魁梧。哪是你这小小瘦弱的男子,能够冒充得了的?”
“还有就是,那玉太医贤名远播,可不是会欺负人的人。你带的这封信除了临摹了玉太医的笔记,那是半句话,都不像是玉太医说的!”
“就算是这临摹的字迹,也是漏洞百出。我手中有玉大人亲笔书信,与这字迹相差甚远。若是不许,我立马拿出真迹来与之对比,就能够一目了然了!”
面对玉子宁的拆穿,这冒充管家的男子,终究是慌了神。
他又是后退了两步,很是畏惧的看着玉子宁和江彦璟。
最后才咬牙道:“没错,这姓确实是我们家姑娘临摹下来,叫我送来的。”
“可是我们家大人对我们姑娘言听计从,你们得罪了我们姑娘,那就等同于得罪了我们大人!照样没好果子吃!”
果然,这一切都是那玉子宁所为。
玉子宁便没理会他,只是回头看向江冯晟:“江家主君,这人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小人。他的所作所为,显然与玉家无关!您与玉家大人相交多年,应该最清楚他的为人不过。”
“至于这个玉家小姐,我之前曾听闻这玉家小姐大病过一场,所以神志不大清醒。就算做了这事儿,怕也是精神错乱所致。”
瞧瞧这个玉子宁,小小年纪,却洞若观火。
把这个冒充管家男子的把戏,给看得真真的。
江冯晟自然很满意,就冲着她笑起来:“那玉家姑娘觉得,这人应当如何处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