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好奇怪的?”
福根想不通 江彦璟就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她的事儿愿告诉我,那我便听着。若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不问。总之她救过我多回,定是不能害我的。”
瞧着江彦璟,真是对玉子宁深信不疑的。
福根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哥儿可真是喜欢惨了子宁姑娘,东京那些个对哥儿倾心的各家姑娘们。估计怕是不会想到,哥儿也有如此的一面了。”
想想在东京时,哥儿虽然待人谦逊有礼。但却也用着有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便是对那东京玉府的子宁小姐,也不如对玉子宁这般的痴心。
“看你再提这些,小心我他哪日封了你的嘴!”
提起东京那些个倾慕他的姑娘,江彦璟可就有些急了。
他忙看了一眼关上的门,这才瞪着福根。
“以后这些话,万不可再提了!否则若是惹得子宁姑娘不高兴了,可没你的好果汁吃!”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江彦璟少斥责他,福根见他如此着急,也自知是自己说错了话。
他便忙点头,接着走到了一边去,一个劲儿偷笑了起来。
倒是柴房内,玉子宁一把扯下了这男子口中塞着的布。
然后冷冷问他:“我问你,这玉子宁除了叫你送假信来,好叫江家断了退亲的念头。可还有叫你办什么事?”
“没有了!你休想再套我的话!”
冷冷的看着玉子宁,这男子对她是有几分怨气的。
若不是这丫头狡猾得跟狐狸似的,他早骗过了江家父子,然后回去复命了。又怎会被抓在这里,当了阶下囚?
“呵呵,”这男子倒还骨气了起来,玉子宁便冷冷一笑。
“你难不成还想着回东京后,那玉子宁念着你挺忠心,会放过你一马不成?她的手段如何,你该比我清楚吧?”
“我……”就这一番话,直接叫这男子心里没了底。
他欲言又止,也不知该不该说的样。
知道他是动摇了,玉子宁又道:“我猜,她怕是还叫你来瞧瞧我死没死。若是没死,你怕还得要了我这条命吧?”
这玉子宁是太聪明了,什么都晓得。
这男子当场变了脸色,颇为惊恐的看着她。
“这可都是那玉子宁的意思,与我无关!这位姑娘,我也没怎么害着你,你就放我一马吧!”
对于这男子的话,玉子宁并不作答。
她只冷冷一笑,问道:“那我问你?这玉子宁在东京,可有做什么荒唐的事儿?”
“这……”这男子虽不想交代,可眼下自个儿成了阶下囚,也没得挑了。
他只能咬牙道:“这玉家姑娘大半年前突然改了性子,据说是大病过后,就成了这样了。”
“这半年以来,她可成了整个东京的笑话。闹出了不少的丑事儿,连玉大人都跟着没面儿。”
“最近这两月,玉大人便不怎么叫她出门了,我也是两月前才被招进玉府的。她是拿了我的身契做要挟,要叫我来冒充玉府管家,我也不得不从啊。”
玉子宁就晓得,这女子冒充了自个儿,八成是要闹得声名狼藉的。
她心里有气,便阴沉着脸转身要走。
倒是这男子见她要离开,立马就挣扎着求饶了起来:“姑娘……姑娘,求求你发发善心,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证不害你,你放我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