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玉子宁就拿着两块木板子,直接从外头走了进来。
另一只手里面还拿着些碎布条子,直接就坐到了床边上。
只看她将两块木板子,夹在他的小腿两侧。然后用那碎布长条,把木板子牢牢的绑在小腿上,固定。
绑好了之后,玉子宁才道:“你的骨头有些裂,最近这两天你都别怎么下床走动,好好的养着。”
“摊子被砸的事情,我会去解决好。回头等你伤好了,我们接着继续摆摊。”
“咱的买卖还能继续接着做啊?”闻言,玉子言惊喜出声。
本来闹过这么一场,整个玉家都是愁云惨淡,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现在一听这个,他自然是高兴不已。
反倒是玉子言不以为然:“当然能继续做,咱的税钱可是交了许多的,也不能白白的丢了!”
“也对,也对。”还是玉子宁有主意,玉子言都高兴坏了。
就在他笑着点头的时候,院子里就传来了玉大青的声音。
“孩子他娘快出来,我把徐郎中给请来了!”
紧接着,就听到白秀姑出了灶房的门。
夫妇两个特别恭敬的,就把徐郎中给请进了门。
这个徐郎中,是周围这五六个村里唯一的郎中。年纪挺大,胡子都花白了。
他唯一的儿子在县城当捕快,娶了个镇上的儿媳,生了个孙子都上学堂了。
而他老伴早逝,就剩他一个人在吉祥村住着。
平日里他出诊倒也忙碌,又是受人尊敬的大夫,倒也没显得晚景凄凉。
玉子宁只听见那徐郎中道:“先带我去看看子言的伤势吧。”
这话音刚落,徐郎中就直接进了耳房的门。
当他一看玉子宁居然也在屋内,连躺在床上的玉子言的腿,都被用木板子固定好了。
徐郎中便道:“看这样子,子宁丫头你给你大哥瞧过了?”
“嗯,”听徐郎中这么一问,玉子宁就点了点头。
“我是不知道爹爹能不能请到你老人家回来,担心哥哥的伤势越发严重,这才动手处理的。还需得徐郎中瞧瞧,我这么做成不成呢?”
玉大青一听这话,赶忙就点了点头。
“是啊徐大夫,我们家子宁,不过就跟赤脚郎中学了几天的医术,她肯定懂得没您多,您还是给看看吧。”
毕竟这是腿,若不治好的话,可是会一辈子落下病根的。
玉大青居然说,玉子宁只是跟赤脚郎中学了几天的医术,这让徐郎中十分诧异的看着他。
“玉家侄儿啊,你怕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这宁丫头可是会解蛇毒的人。
连春春那小丫头发了高热,眼瞧着人都快咽气儿了,她都把人给拉了回来。
接连救了两条命的人,怎么可能治不好一条腿?
“什么?”徐郎中这么一说,玉大青就有点懵。
而玉子宁则赶紧插话道:“徐大夫您还是给看看吧,毕竟我哥伤的重,总是要开药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