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啊你们!”
“不仅在我爹爹的辖区内动手,还敢动我姑姑看中的玉家姑娘。我看你们是嫌命活得太长,无法无天了啊!”
“说,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如果是那卞远道办的事儿,本姑娘立即派人去端了他们知州府!”
说起来,她还挺喜欢这个玉子宁的。
没有恃才自傲,长得也好看。
这种如花似玉的姑娘家,谁又会不喜欢呢?
“罗大姑娘误会了,误会了呀!”
被罗施宜打得头直发懵,那家丁就忙求饶:“我们只是想请玉姑娘去知州府一趟,并没有要伤她呀!何来在罗大将军辖区闹事一说?”
“呵,还挺伶牙俐齿啊!”
看这家丁不认,罗施宜就又冷笑起来。
而玉子宁见状,这一把捡起地上这家丁掉落的匕首。
“带着刀,这还叫请人吗?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么我们就去衙门便说吧!看看这知州大人,是以什么理由要用刀请我过去!”
“你……”这么多人瞧着,这事儿可真是闹大了!
这家丁慌张的很,也不敢冤枉了卞远道。
他只能畏畏缩缩的开口:“不是……不是我们知州大人要请姑娘过去,而是夫人想要请姑娘过去!”
“哦,原来是那素来霸道的卞家大娘子啊!”一听这话,罗施宜可就意味深长的笑起来了。
她一面接过玉子宁手中的刀,把玩了一番。
一面才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更要到衙门去问问。这知州大人的家眷,是有何权力能够用刀请人了!”
说完,罗施宜就大手一挥。
“来人啊,把人押去知府衙门!”
一刻钟之后,这知州衙门门口的鼓就被敲响了。
百姓们好奇这沅州城的三个大官,今日是被一件什么事情聚到一起的,就都纷纷涌到衙门外头看热闹。
而连夜开堂审案的卞远道,一看到堂下站这的人,居然是江彦璟,玉子宁和罗施宜,他当场就懵住了。
就拿着手中的惊堂木问道:“江家贤侄,玉家姑娘,罗家千金,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这还得问一问知州大人呢。”
瞧着卞远道,玉子宁就冷冷开口。
“我们前脚刚出知府衙门,后脚就被知州府的家丁给盯上了。他们还趁着今夜是灯会,人多好下手,想要取我们的性命!”
“我是想要问问知州大人,我和江家哥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对我们下如此狠手?”
玉子宁的一番质问,叫卞远道一头雾水。
他一时弄不明白,赶忙走下堂来:“玉家姑娘你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官糊涂了,奔奔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派人对你们下手?”
说着,他又抬头看向江彦璟。
而江彦璟则叹了口气:“那这件事情,恐怕就只能问问卞夫人了!”
一提起他那贱内,卞远道瞬间就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了。
他脸色一冷,随即看向身旁捕快:“去把夫人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