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她下毒,想要谋害她的性命。
结果却变成了,她江彦柔得越发的乖巧听话,这才是对的。
如此谬论,叫江彦柔止不住冷笑:“那我倒要问问夫君,你究竟有何证据,证明我就是给庞家通风报信的内鬼?”
“我……”被江彦柔这一番质问,付景元自然是不上来。
他只能一挥袖子,颇为愤怒的开口。
“在这个家里,除了你有这样的胆子做这样的事情,究竟还有谁会做?也只有你会对我们付家心有怨恨,要置我们于死地!”
看付景元瞪着她,满眼的杀气。
江彦柔收起脸上的笑容,面若冰霜的和他对视。
“原来不管我怎么全心全意的为付家好,但是在你的眼里,我始终是外人。不,在你的眼里,我始终是个仇人!”
“哪怕我求了爹爹,想方设法把你调任东京。哪怕我耗尽了我的嫁妆,拼命维护付家的风光。但这家中一旦出事儿,我就是第一个被拿出来冤枉的!”
“既是如此,当初你就不应该求我回来。而是应该爽快和离!”
“你……”成亲这么久,江彦柔还真是第一次跟付景元如此说话。
他气得不行,脸色都涨红了。
而坐在一旁的付老夫人,则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娼妇,到现在你还狡辩!我看啊,合该把你捆起来拿去浸猪笼,叫你永世不得超生才解气!”
这对母子,可真是如出一辙的恶毒。
看着他们这等恶心的嘴脸,江彦柔气得直接攥紧了拳头。
而此时,外头的管家急匆匆的就跑了来。
这一面进门,那管家就一面道:“大人……大人搜出来了。床下……床下的盒子里有不少跟庞家来往的信,都被小的给翻找出来了!”
说着,管家就把翻出来装信件的那个盒子,直接递给了付景元。
付景元一见这个,赶忙一把将盒子抢了去。
然后拿起那些信,草草的过了一眼。
接着他就把信摔回去,恶狠狠的道:“江彦柔,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有什么好说的?事儿可不是我做的,我问心无愧!”
看付景元也是疯了,江彦柔反倒没方才那么气了。
而管家听了这个话,急忙便道:“大人,您是误会大娘子了。这信儿可不是从大娘子屋里翻出来的,而是从大姑娘的屋里找出来的!”
“什么?”这跟庞家来往告密的信,居然都是付景兰屋里翻出来的?
听了这话,付景元完全是不信。
他赶忙一把抓起信来,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
发现那些信上的署名,以及字迹,果然都是付景兰的,他这下才哑口无言了起来。
接着他又怒骂道:“来人啊,给我把付景兰那个死丫头带来!”
“是,”付景元一发话,一旁的婆子就赶紧退了下去。
等这些个下人一走,江彦柔这才冷冷开口:“既然如今算是证明我的清白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也想清楚了,既然付景元你也不信我,不如咱们还是和离吧。以后一别两宽,咱们就不必往来了。”
说完这话之后,江彦柔直接转身就走!
不料她这身后,突然就传来一个声音:“即是被冤枉了,那怎么能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