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听见这话,先是一笑,随即替他们倒了一杯刚刚泡好的茶,这才道:“你想知道?”
宋甜甜道了谢,才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体贴道:“是不能告诉外人?因为是秘方什么的?”
“倒也不是不能说。”老板娘在藤椅上坐下,晃着腿道,“只是咱家的规矩,若是问了,你就得拜我为师,做我徒弟。”
宋甜甜还未发表意见,程书白先不干了,忙道:“不行不行,你不能拜师,拜师只会耽误你拔剑的速度……”
“你这是看了什么话本子,一晚上胡说八道什么呢。”宋甜甜无语,翻了个白眼。
程书白道:“你管我看了啥,反正不许拜师。”
老板娘不说话,只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宋甜甜没接话,只凑过去看了看那干花,又看了看其他工具,因没见过,觉得十分新奇。
程书白可愁死了,生怕她一个脑热,当真就拜了师。
好在这时,她说:“我现在还不能拜师,但我有些想学。您可以把位置帮我留着吗?”
老板娘双眼一眯,笑道:“那我可留不了几时。毕竟我这铺子迎来送往的,出名的很,多的是人想学了这门手艺去。”
程书白不信,越瞧越觉得那老板娘是个忽悠怪,想哄骗她妹妹年少无知去帮她做苦力。
“我相信您会帮我多留些时日的!”宋甜甜嘿嘿笑,见时辰实在是不早了,再不回去王氏该担心了。
于是她将杯子还给老板娘,带着程书白告辞走了。
老板娘也没去送,兀自坐在藤椅上抽完一支烟,随即才去洗了手,又拿刚泡好的茶水漱了漱口,方才继续制她的口脂。
……
宋甜甜养了大概三天,见头上的伤都好差不多了,便又去了书院。
书院里还是老样子,都在谈论金依依和王柳的亲事。
宋甜甜这才发现王柳混账归混账,但书院里好些小姑娘们都喜欢他,听王惜苒说,这两日她们听闻金依依与王柳订了亲之后,还试图与为难金依依。
只可惜还没寻着机会,就因王柳去酒楼提亲一事,金依依被她父母关在了家里,没许出来。
“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想的,瞧上谁不好,竟是瞧上了王柳。”王惜苒闲下来时,与宋甜甜道,“脑子没个大坑我都不信。”
宋甜甜没接话,左右看了看,见这话也就王惜苒敢说,那些对王柳有想法的姑娘们才不敢接话。
若换一个无权无势的来说这话,只怕早被围攻了。
她将准备好的弓箭递给王惜苒,她却摇摇头:“你去替我,这玩意儿重死了,我哪里拿得动。”
宋甜甜估摸了一下这弓的重量,觉得也就比筷子稍稍重一些。
但她也不好拆王惜苒的台,毕竟王惜柏这堂课也骑射,王惜苒作为好妹妹,应该是要盯着她哥哥的,省得被其他人惦记了去。
于是宋甜甜就拿了弓,自个寻了靶子,开始练习。
书院里的先生们为了避免真箭伤人,箭尖部分就是木头,可以扎进靶子里,但伤不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