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乾瑞难免问到关于赵顷的事情。
“那赵顷是个十恶不赦的纨绔混账,乔仲明恨他恨得牙痒痒,你怎么和他还扯上了生意的关系?”
祝宝儿回说:“还不是上次你不在,他为了报复你,结果把我抓走了,我为了自保就给他想了个法子让他回去讨他老爹欢心,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明显李乾瑞是不相信这一套非常敷衍的说辞。
无奈,祝宝儿只好细细地说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她能成功自救并且让赵顷从不良少年改邪归正,归根结底还是读心术的功劳。
但读心术这么玄乎的事情说出去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所以祝宝儿隐瞒了这部分能力,只说是自己无意间听赵顷府上的下人说到的。
如此,李乾瑞才勉勉强强地相信了。
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古怪,却又谈不上到底哪里古怪了。
“马车里有饭菜,我交待了小二好好保温,还是热的,你去车厢里吃饭吧,我驾车稳当一些。”
想不出问题所在的李乾瑞最终决定放弃。
倒是祝宝儿被他这具忽然蹦出来的话弄得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是,我驾车驾得平稳一点,你和平安吃饭就不会抖动了,快去吧!”
李车夫亲自拉开了马车的帘子,然后恭请家里的老佛爷上车吃饭。
“哦哦,好!”
车里是可口的饭菜,祝宝儿和平安吃着饭,一边听李乾瑞说起他被秦老爷“骗”去仙客楼的事情。
……
马车行到小屋前,祝宝儿还未从马车里出来,就听到有人在喊她。
“乾瑞媳妇,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家石头也不知怎么的,起了一身的红疹子,又痒又疼,你帮我们瞧瞧,看看开点药吧!”
“是四婶啊,”祝宝儿从马车下来,确定石头并不是急症,便说:“您别着急,先去院子做一做,我马上就来。”
四婶很着急,她搀扶的孩子也不过才八九岁,手不断在身上挠着,还在哭闹着。
听着儿子的哭声,四婶是着急也没用,只能把孩子带到里面的院子,一边祈祷着祝宝儿能快些。
祝宝儿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今天是平安拜师的日子,她当然不能穿得太随便,但要给病人看诊,她也不习惯穿繁琐的衣裙,还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她让石头躺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面,做了初步的检查和判断就查问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长出红疹的?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石头难受的说:“昨天下午我在山上吃了野果子,回家就觉得背上不舒服,就是有点点痒,所以我也没在意,结果今天早上起来,浑身都是红疹了,嫂嫂,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李石头不过也是个五六岁的孩子,面对这样忽如其来的病情,吓得不得了。
“死不了的,你放心吧。”
祝宝儿一边安慰他,一边拿出了一些药膏出来,用竹片给他身上的红疹涂上药膏。
“好舒服!”
方才还怕得要死的孩子,在感受到药膏涂在身上的感觉后,马上又笑起来:“嫂嫂,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一点也不痒了,嫂嫂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