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她的身上用绳子捆了很多圈,就像是木乃伊一般一圈圈围住自己,初夏之中满额角的汗水她却裹得仿佛寒冬一般,仿佛察觉不到热一般。
此时的她早已被那翻涌上来的反应折磨红了眼睛,她疯狂地撞击着脑袋,剪得奇整的指甲抠着地面,划得满是伤痕她却仿佛察觉不到痛觉一般。
阿凡带来的医者皱着眉看着里头滚地打滚的人,明显是熟悉的,他忍不住摸着胡须重重叹气。
而后才说道,“老夫只能给她开些止痛的药物,她病入膏肓,强撑也就不过三年,但所用的药物都极为昂贵,那丫头片子垫的银钱已经不够了。”
“啊啊啊”女子撕扯着头皮,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捅几刀子。
阿凡目光淡漠,并没有什么色泽,“她什么情况?”
老者一副难以言齿的表情,欲言又止,看着阿凡的目光格外的复杂,“你是她什么人,为何这时候出现?”
对于老者戒备的神态,阿凡并没有什么反应,“我家主子住在隔壁,她欢喜直率的阿童,希望帮他们一把,银钱和药材都不是问题。”
老者有些讶异这个结果,但是看着阿凡虽然低调但不满看出定制版的衣物,他心里叹息,好人终究是有好报的。
“你可知道他们之前来自兰坡村?”老者与那村庄有过几分交集,故而对阿童一家人的遭遇心知肚明,也是因为同情怜悯才会出手相助。
阿凡只是颔首,“知道,她的病如何?”
这是沐苏苏最关心的问题,虽说是疯病,但是对于能够坚强活下来的人,更被说其本身也是个医者,会拖这么久想来并不简单。
老者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因为她被恶霸囚禁之后长期服用亢奋的烈性春药,兼之性事上过于频繁,身体已经对春药成瘾,或者说对性事成瘾。”
“别看她柔弱,实际上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当初要不是为了阿童,她或许早已自信了结,那恶霸当真是可恶,用着她家人的性命要挟她就范。”
苍天有眼,但公道来的太晚了,这一家子如今也就剩下阿童一个人,还要照顾眼盲的弟弟,时不时犯病的母亲。
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要承担的比一个大汉还要沉重,老者也是个有妻儿的人,他是不是帮衬也是因为可怜她,却也佩服她的坚强。
过分频繁的性事摧残了阿童她娘的神志,她厌恶自己的存在,潜意识想要自杀,但是她是个母亲,她还有孩子。
故而她死死撑着,为的不过是不然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活着,即使她再脏,心也是干净的。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都不配作为人,也有太多的人在黑暗中找出路。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都不配作为人,也有太多的人在黑暗中找出路。
故而她死死撑着,为的不过是不然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活着,即使她再脏,心也是干净的。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都不配作为人,也有太多的人在黑暗中找出路。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都不配作为人,也有太多的人在黑暗中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