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荷觉得好笑,“我不想和你计较……”男孩一听不待她说完,起身道:“那就告辞了!”
“可是……”这一可是,男孩僵硬住,鼓着腮帮子看着林小荷,林小荷不理睬,继续道:“可是你打坏我的东西,所以我决定让你做工抵债。”
“做工抵债?”男孩眨了眨眼,他可身娇肉贵的很,什么也不会做。
“我不会干活。”
“不会就学,不然,就抓你回衙门,打你几十大板。”列长风吓唬他。
“你敢!”男孩激动道。
列长风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你若是觉得我不敢,就跟我回衙门试试。”
“……”
男孩气的像个青蛙一样鼓着腮帮子。
“小山,带他进去,让月儿教他刷碗。”江远发话,林小山拉着男孩进去。
男孩知道自己走不了,也没有反抗,跟着他进去刷碗。
“列兄莫兄,你们二人可真是我们的福星。”江远招呼他们坐下,随手倒了四杯酒。
江远举杯,“我夫妇二人敬两位一杯,感谢多次的出手相助。”
“江兄客气了,我们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喝完酒,林小荷去给他们做菜,江远陪酒,林小荷做完菜,趁着不忙的时候,也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喝上几杯。
吃完喝完,两人不愿耽误他们做生意,也没有多待。
他们走后,又是一阵忙碌。
直到天黑,收了摊,林小荷看着洗碗盆旁边被男孩打碎的碗碟,若是按照这样做工抵债,也不知道要抵到什么时候。
没办法带着男孩回家,林小荷安排男孩和江泰林小山同住,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翻个身都费劲。
男孩穿着衣服睡在最里面,贴着墙睡。许是几天没睡好觉了,现在有床让他睡,男孩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
林小山和江泰光着膀子睡觉,江泰睡在中间,身子紧挨着男孩,无意碰了一下男孩觉得他身上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他这是穿了多少件衣服?
摸着感觉上身好像裹了很多衣裳。
也累了一天,他也没有多想,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
男孩依偎在他的怀里,江泰垂眸,看着他修长的脖子,红红的嘴唇,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他这是怎么了?
江泰赶紧从床上起来,不让自己在胡思乱想。
陆陆续续的,江家人都起床了。
男孩不情愿的被林小山拉起来,伸了伸懒腰,出去用凉水洗了洗脸。
林小荷从屋里出来,看着男孩还是穿着昨天的脏衣裳,就让江泰拿件衣裳给他换上。男孩接过衣裳,倒腼腆起来,低下头回屋,把门从里面锁上,才肯换衣裳。
去县城的路上,林小荷扭头看着男孩,这换上干净的衣裳,洗干净脸,倒也是个唇红齿白的俊俏男孩。
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打了哈欠,“阿九。”
“姓什么?”林小荷又问。
“叫我阿九就行。”男孩不愿说,林小荷也没有逼问。
一大清早,林小荷处理好食材,一行几个官差走来,手里拿着镣铐。
“列兄,这是?”江远刚好在外面摆桌子,见列长风脸色难看,显然不是来吃饭的。
“昨天宣和酒楼的齐老板,中毒死了。”列长风已经查过,昨天下午齐老板就来这吃过饭,回去后就中毒死了,而且中途并没有吃过别的东西。
刚好林小荷出来倒东西,列长风的话她听到一清二楚,吓得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
江远有种不好的感觉,“列兄来是?”
“我们已经查过,齐老板死之前只在你这吃过东西,按程序我们要把你们夫妇带回去。”列长风朝手下人挥手示意,程力等人上前,为江远和林小荷带上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