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气愤的回到自己的小院,越想越不对劲,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寻找钟离渊。
随后才从一个洒扫的丫头口中得知,钟离渊竟然去了苏明月的院子用午膳,恨得直接将房间里的青瓷茶器全摔了。
“该死的苏明月,都已经没有机会了还霸占着离哥哥,杏儿,快去请离哥哥来,就说我身体不适要死了。”
那个唤作杏儿的丫鬟战战兢兢地跑出门,直奔苏明月的院子,却被拦在了门外。
“这位姐姐求求您行行好让我见见钟先生,红雀小姐说身体不适要见钟先生,若是我没传到,回去定会被红雀小姐折磨死。”门外的声音不小,自然惊动了屋子里用膳的主子们。
钟离渊皱着眉头
“滚回去告诉红雀,我在忙,忙完再去看她。”
那丫头跪在门口没走,她怕回去没法交差。
苏明月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钟离渊深锁的眉头。
“还是去看看吧,别让他起疑心。”
钟离渊握了下苏明月的手,采集不情愿地起身出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两个女人,娟十娘啪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这个什么狗屁红雀绿鸟的,真是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就是你仁慈,若是我,直接就把这贱人扔出去。”
苏明月笑了笑。
“他从小跟着离渊,为他卖命,又倾心与他,这次我也是给他一个机会,若是他能安分守己,我也不介意钟离渊给她养老。”
娟十娘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她安分?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她必定会作天作地,作死自己。”
钟离渊带着怒气,大步走进红雀的院子。
“怎么听说你舒服,可请了郎中?”
红雀躺在床上,一脸的柔弱娇羞。
“离哥哥,切身肚子不舒服,你来给切身揉揉。”
娇弱做作的声音让钟离渊皱眉,怎么可能给他揉肚子,冷着脸做到桌边,想给自己倒杯茶,发现连茶杯都没有,只有孤零零的一个茶壶。
“来人去请大夫,给红雀瞧瞧,大婚在即,身体不好如何成亲。”
不一会儿,郎中提着药箱子匆匆赶来,给红雀号脉之后才发现这女人根本身强体壮,一点病痛都没有。
可内宅阴私他见多了,只说红雀身子虚不受补,开了很多滋补的药材。
钟离渊看着老大夫的药方,嘴角动了动。
“你好好将养着,这些药都要按时吃。”
说完就直接走了,红雀本来有些不开心,可想到能得到钟离渊的关心,又马上释怀。
心里已经忍不住在想,等他大婚之后,就是名正言顺的钟夫人,到时候就把苏明月那个贱人连带他的属下都赶出去。
第二天一早,苏明月难得没睡懒觉,妆奁前面自己拿着螺子黛在画眉,一旁阿图娜和卢月摆弄着胭脂香粉。
苏明月享受着难得的且以清晨,如今宝玉阁已经步入正轨,牧场的事也提上日程,何立那里,一切研究如火如荼,锦华的成衣生意则完全交给了莫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