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吗?还嫌本王不够丢脸?”荣王不耐烦道。
以前觉得花月锦娇嗔的性子很可爱,现在却发现她不分轻重、不识大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都不懂。
“还不快给本王拿套衣服过来!”荣王道。
花月锦委屈极了,明明是花惠对不起她,是她受了委屈,王爷非但不安慰她,还对她疾言厉色。
花月锦哭着跑了出去。
她一打开门,就看到趴在门上偷窥的花意舒,哭声都噎了一下。
花意舒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一副没尽兴的样子:“你这就走了?暴打完小三,至少也把渣男的脸抓花呀。”
“你滚!”花月锦发誓,若不是秦世子就在旁边站着,她绝对先把花意舒的脸抓花。
看着花月锦哭着跑走,花意舒失望的撇撇嘴,战斗力这么弱,没意思。
秦晏黎再次抓住了花意舒的后领:“热闹看完了,该走了。”
“急什么,再等一会。”花意舒掰他的手,“你不要老拎着我呀,我又不是兔子。”
“兔子才没你这么喜欢凑热闹,更没你这么爱闹腾。”秦晏黎道。
花意舒冲他做了个鬼脸,跑进了屋里。
秦晏黎连忙跟了进去,荣王可没有穿衣服,她就往里跑!
荣王显然也没料到花意舒突然进去,下意识的拢了拢被子:“你,你进来干什么?”
花意舒嗤了一声,遮什么遮,她又不是没看过,她还知道他屁股蛋上有个大痣呢。
花惠一看到她,眼睛就红了:“花意舒,是你!是你陷害我!”
“谁陷害谁,你心里没点数吗?”花意舒拉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花惠的智商真是感人,明知道她武力超群,还派个丫鬟跟踪她,当她是傻子发现不了?
她有了提防,很容易就发现浴房里燃了迷香和催.情药,于是假装昏迷骗过丫鬟,让她们以为计划成功了。
然后她悄悄溜出去,把花惠打昏了扛过来,还“好心”的帮忙加重了迷香的分量。
所以荣王摸进房里之后,立刻被迷了眼,把主动投怀送抱的花惠认成了自己想的那个人,兴奋的与她共赴巫山。
趁着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她顺走了两人的衣服,功成身退。
花意舒道:“我真的很好奇,以前你们就陷害我偷人,同样的招数,居然用第二次,难道你们的脑子只能想出这一招,都没点新花样的?”
花惠满脸涨红。
世上最气人的事,莫过于自己得意洋洋的布局,不但被敌人轻而易举的反将一军,还要被嘲笑智商。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花惠怨恨的胡乱咬人:“花意舒,明明是你跟我说,你想私会荣王殿下,我才帮你的!没想到我一片好心,却被你反过来陷害!你好恶毒!”
她看向秦晏黎,道:“世子,你别被花意舒骗了,她一直对荣王念念不忘,今天就是她想私会荣王,肯定是怕被您发现,才临时改变了主意。”
“她以前最痴迷荣王了,冬天送棉袄,夏天送折扇,这个月绣一个香囊,下个月做一双鞋子,还经常炖汤做菜送去荣王府,就连午休做梦,都会喊荣王殿下。”
“她对荣王如此情深意重,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她都是装的,都是骗您的!”花惠信誓旦旦的道。
花意舒不屑的嗤笑。
挑拨,你使劲挑拨。
秦晏黎那么精明,能信你的鬼话?
她自信满满的一转头,就看到秦晏黎黑着一张脸,浑身萦绕着低气压,冷冷的斜睨着她。
花意舒:“……”